唯一道长说了半晌,没见回应,忍不住喊了一声。
“总部长?”
“道长多虑了,温言那王……温言知晓天师府腾不开手,必须要有人镇守云海悬崖,已经主动将诸位道长手里要做的任务里的几件,都给接了过去,他已经离开。
至于其他的事情,若是老天师授意,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总部长捏着鼻子,替温言卖了个好。
这事天师府里的道长们,应该都不太在意,但这不代表天师府里的其他人不在意,也不代表天师府之外的人不在意。
尤其是扶余山的人,可是有狂傲之极的前科在。
说扶余山的人,狂到这种地步,那是真有人信。
天师府里,唯一道长挂了电话,唱了个喏,面色复杂。
“难怪老天师之前提了温言很多次,屡次夸赞,甚至还亲口说,欠了温言大人情。
这次,我们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现在,他已经接下了我们之前接下的任务。
那沙漠的任务还好说,可他是当代烈阳,接下一湖两河的任务,恐怕会有危险。”
旁边几个道长,听唯一道长说完事情,都是面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我等先镇守好云海悬崖,再处理好门内的事情吧。
既然出了如此丑闻,也瞒不住了,那等下就开个门内大会。
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万万不可让人趁虚而入,煽风点火,让门内的人怨恨上温言。”
“理当如此。”
另一边,跑路的温言,问了问德城的情况。
没什么情况,老天师依然安好着。
他确认没问题之后,就先跑到了淮水,准备先找水君聊聊,路上也专门看了看相关资料。
投入到河中,温言一路下沉,来到了那片安静到死寂的水域里。
水君坐在那里,闭着眼睛,面沉似水。
看到温言来了,水君也没睁开眼睛,心情似乎的确不太好。
“水君,我跑你这里躲一躲,可以吧?”
“嗯?”水君抬了抬眼皮,有些意外温言的话。
“刚跑到天师府,把他们的备选继任者,全部揍了一顿,揍的有点狠,我过来躲躲。”
“哈哈哈……”水君听到这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就是这样,你们扶余山的人,就是这种狗德行,说说,他们怎么惹你了?你竟然还能安安稳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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