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胳膊,手都开始在慢慢发力。
“别动,这不是扶余山上门讨教。”
旁边的紫袍道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话什么意思?
若是代表扶余山上门讨教,那他现在不插手,后面再说道说道,倒是正常。
可若不是代表扶余山上门讨教,那他就应该立刻出手阻拦吧?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就听紫袍道长,脸色难看地道。
“那孽畜,若是被打死了,算他活该。”
“什么意思?”旁边道长面色大变。
远处,眼看对方已经起坛,天师府灵韵被牵动,袅袅香火飘来,甚至在其法坛之上,凝聚出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虚影。
那老道虚影一手捏印,一手甩动拂尘,便见天空中,凭空一声旱天雷炸响。
温言没去阻拦,他身形一晃,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横冲直撞了过去。
他一跃而起,身形尚在半空,左手一动,灰布不断变长,拉住地面,他俯冲而下,裹挟着下拉的力量,手中高举着一轮灼热大日,直接冲了过来。
那刚刚凝聚出来的老道虚影,看到温言,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都微微一顿,有些卡壳的意思。
大日落下,道道肉眼不可见的灵韵,还有这里主场凝聚出来的诸多力量,被强行暴力冲破。
大日化作肉眼可见的火焰洪流,呈现出一个扇形,向着前方冲击而去。
那独属于个人的法坛,就如同被高温灼烧,飞速焦黑,而后恍如蜡烛一样,飞速融化。
偏偏这里的木头,却一点没有被点燃的趋势。
那道士被洪流冲击,卷入其中,倒飞了出去,身上的法器,一件接一件地炸开,上面的灵性被强行熔掉。
只是一击,挡不住很正常,可法坛被熔,就代表着做法都被强行毁了。
那道人刚从地上爬起来,面色灰败,眉宇间都开始泛黑的时候,温言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将他拎了起来。
“我就问你一句,那个姓张的老道士,是不是你派去的?”
道人被拎起来,两脚离地,眼中还带着惊惧。
若是打不过武者,他也认了。
可现在,不是简单的打不过,而是被破了法,他上来就请了天师道影,被强行破了,这代表着对方不是用的武者手段。
眼看对方不说话,温言怀里掏出来一块黑紫色的木牌。
“我再问一句,那个姓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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