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却不知如何开口。
加之惜春年岁还小,因是三春都没了声音。
偏在此时,黛玉看向宝玉道:“俭四哥办水务惠及京师百姓,做下好大的事儿来,可算不得国贼禄蠹。”
这却让宝玉反驳不得,张张嘴,正要说些旁的,就听一旁的宝钗道:“宝兄弟莫急,待宝兄弟用心读两年书,说不得也有蟾宫折桂的一日。到时候,姐姐妹妹自然都围着宝兄弟来恭贺。”
宝姐姐说得轻巧,宝玉却恼了,丢下酒杯霍然起身:“谁要伱们道贺?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沽名钓誉,入了国贼禄蠹之流!”
说罢,宝玉起身而走。一众姑娘彼此面面相觑,连薛姨妈、王夫人都不知这宝玉怎么就恼了。
宝钗娴静道:“许是我说错了话儿?可宝兄弟这年岁,也该用心读些书了。”
邢夫人就道:“宝玉这性子,只顾着在内宅里厮混,要他一心读书可是不易。”
黛玉本要说些什么,可见邢夫人如此说,顿时就止住了话头。偷眼看去,便见王夫人阴沉着脸儿,也不知思忖着什么。
贾母不放心宝玉,赶忙打发鸳鸯等追上宝玉,还叮嘱带了披风,免得宝玉着了凉。
那边厢,李惟俭到底有了几分醉意,贾琏便扶着其来告辞。李惟俭身形略略摇晃,朝着贾母一揖到地,说道:“寄居贵府,多得老太太照拂。晚辈无以为报,只待来日报还。如今秋闱已过,晚辈便想着择一日搬回自家,今儿特来向老太太辞行。”
贾母顿时收敛了笑意,道:“怎地这般急切?俭哥儿不妨再多留几日。”
李惟俭便道:“老太太也知,我如今担着内府的差事,每日里不定何时出府,也不定何时回来。这搬出去,总是方便一些。”
李纨也在一旁道:“老太太,总不能一直留着俭哥儿在府里吧?他总要搬出去的。”
贾母便叹息一声:“那就选个日子再搬。就算搬了,咱们也是亲戚,俭哥儿往后常来常往。你若不来,我可是会打发人寻你呢。”
李惟俭赶忙应道:“不用老太太吩咐,我往后隔三差五一定来瞧老太太。”
这话说过,李惟俭告辞而去,这正主儿走了,宝玉又闹腾了一场,贾母这会子有些疲乏,因是这宴席便就此散了。
李纨实在不放心李惟俭,见王熙凤安排的妥当,当即领着丫鬟快步追将上去,过得穿堂,刚好瞧见两个丫鬟扶着李惟俭往东走。
李纨快行两步,追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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