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里,三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仔细商议起来,总要将俭四爷搬回正途才是。
正房暖阁里,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李惟俭自顾自钻了被窝,眼见眼皮发沉便要睡去。此时就听得窸窸窣窣声响,俄尔,一具绵软的身子便掀了被子钻将进来。
李惟俭清醒了几分,借着月色扫量了眼身旁僵持的香菱,问道:“怎么过来了?”
“嗯。”香菱只应了一声,没言语。
李惟俭笑了笑,探手揽在香菱腰肢上,便觉她身形一僵,好半晌才松弛下来。
“睡吧。”
李惟俭合上了眼,身旁的香菱却眨着眼不曾睡去。她只是呆,又不是傻,实则内秀在心,只是素日里闷葫芦也似,不曾展现罢了。
那日她便想了许多,待今日瞥见李惟俭脖颈后的抓痕,又想起晴雯说过,俭四爷是因着怜惜她们这才行了无奈之举。
香菱想起李惟俭过往的好儿,心中有些动容。且俭四爷这般的男子,有才有貌,又有那薛蟠在前头比较着,香菱自然更钟意后者。
有些话她不好开口,却也知这会子不能不开口。
窸窸窣窣,她翻转身形,面朝着李惟俭,轻声道:“四爷。”
“嗯?”李惟俭半梦半醒应了一声。
“我,我有话儿要对四爷说呢。”
李惟俭强撑着张开眼,瞧着那精致的面容,笑道:“你说,我听着呢。”话是如此,却止不住眼皮打架。
香菱就道:“四爷是主子,哪儿有主子为身边丫鬟着想,却不为自己着想的?我听说外面的姐儿乱得很,说不得染了病灶,若是过给四爷,可就——”
“四爷?”
“嗯嗯,你说,我听着呢。”
香菱咬了咬下唇,声音愈发低沉道:“四爷下回若是忍不住,那……那就来寻我。总不能一直让四爷在外头逛荡着。”
李惟俭吃了一惊,睡意顿时褪去,撑起身形道:“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香菱说过那番话,顿时羞得不敢看人,埋头低声道:“我就是怕四爷不爱惜自己身子骨。”
李惟俭心中熨帖,借着一点月光,依稀瞥见香菱眉心一点胭脂,探手揽住脖颈,轻轻亲了下,忽而想起香菱的身世,心中不由得愈发怜惜。
原是好人家的姑娘,却阴差阳错沦落为了如今的奴婢。他紧了紧怀抱,香菱便呼吸急促地埋首在其胸膛。
“听闻过伱的身世,待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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