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四爷欺负人呢。你走吧,别逼着我骂人。”
“我,我不是……”
司棋抹着眼泪,哀求地看向李惟俭。
李惟俭就道:“旁的且不说,抓了你表弟的是巡城御史,我不过是个秀才,又哪里搭得上巡城御史?我看你还是再想想旁的法子吧。”
司棋瘫软在地,半晌,爬起来又给李惟俭磕了一个头,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表弟的错儿,他如今到不得俭四爷跟前儿,我就替他给俭四爷磕头赔罪了。”
“哎……”李惟俭只叹息一声,没言语。
司棋起身,茫茫然好似行尸走肉一般行了出去。
人一走,晴雯便冷着脸子道:“以后院儿门把守好喽,有人来求见四爷先问明白了为着什么事儿,省得没脸子的糟心货来烦四爷!”
红玉被叱了一嘴,心头生着闷气却不好辩驳,这事儿到底还是她办差了。
李惟俭劝说两句,抄起筷子一边儿吃饭,一边儿随口说了个顽笑,顿时逗得几个丫鬟忍俊不禁,这且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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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儿来是休沐日,这天严希尧休沐,钦天监休沐,工部火器试射场同样休沐。
李惟俭却一早儿吃过早点就出了门儿。他前脚儿刚走,后脚儿同喜便来小院儿过问俭四爷在不在,得知已然出了门儿,顿时失望而归。
潘又安被巡城御史拘拿,薛姨妈又怎会无动于衷?
会同了吴海平,二人打马而走,待离贾府远了,吴海平才凑过来低声道:“公子,那俩青皮出了外城半道儿耍诈,被我用刀鞘戳了肋巴扇,这才老老实实回了家。”
“他俩家里什么情形?”
“上有老,下面儿还有几个弟妹,跑不了。”
“家里不富裕?”
“破破烂烂,住着大杂院倒座房,七、八口子挤在三间房里,没眼瞧。”
“办得好。”他心中有数了。
端坐骏马之上,李惟俭思忖了一番,说道:“先去能仁寺逛逛,过两日林姑娘生儿,总不好再如上次那般仓促了。”
二人打马而走,不过一炷香光景便到了能仁寺左近,两侧街面儿上早早就有笼子里装了猫儿、狗儿、鸟儿的小贩,逢人便叫卖一番。
李惟俭略略游逛,说来也巧,正撞见个卖猫儿的,那笼子里有一只白毛儿黑尾,头顶黑块的猫儿。
李惟俭当即勒马停下,那小贩顺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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