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一起之后,有多少人惦记,那看不见的地方,暗潮涌动。
因此,在宏山问起该怎么办的时候,陈安的回复,只有一句:“藏起来,不能让任何人晓得,然后等……”
宏山和甄应全,都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他把事情一说,就知道这玩意儿是真的要命,心里的那股子进山捡到元宝、银锭的兴奋,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能暂时是这样了……”
甄应全在外面混得久,更知道外边“江湖”的险恶,他略微想了一下,问陈安:“那铜牛的事情,你打算啷个解决?”
“等这次撵山回去,家里边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去跑车的时候,会专门去一趟锦城,我倒要看看,她董秋玲打的啥子主意!”
眼下,陈安甚至怀疑,董秋玲故意将铜牛留在自己这里,都是有盘算的。
这個女人,远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么简单,跟她打交道,少不了尔虞我诈。
“要不要帮忙?”
宏山又问了一句:“还是那句话,多个人多个照应!”
不是自己上门来讨要,而是通过苏同远用偷盗甚至强抢的手段,想要将东西拿回去,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怎么看,都是一件一反常理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陈安略微想了一下,自己一个人前往锦城,确实有些不太妥当,至于同为司机的陈文志,这次怕是帮不上忙了,宏山更靠谱,“武力值”也在,确实是好的人选。
陈安重重地拍了一下宏山的肩膀:“要得,到时候我决定去锦城了叫你!”
甄应全笑了笑:“等你出去了,你家这边,我平时多转转看看!”
三人间,相互守望,最是难得。
吃着烤好的野猪腿肉,陈安又把种种详细过往跟两人说了一遍,让两人更清楚,这究竟是一个多大的麻烦。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安先负责守夜,一个人呆在火堆边,边烤火,边想着锦城这一趟,该怎么解决。
按理说,只要将铜牛交到董秋玲手里,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
可是,他想来想去,似乎其中的关系,不那么容易撇清。
还了董秋玲,万一她故意瞒着,那港商池源海不知道,会不会还会想别的法子打自己的主意?
而且,陈安也不确定,苏同远究竟有没有将他得到些金银的事情告诉过董秋玲或是池源海,若是知道这事儿,那怕把铜牛还回去,他们会不会认为,陈安已经找到宝藏之类而另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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