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伴!”
宏山则是轻推了陈文志一把:“说的啥子话,狗娃子不跑车,还能撵山、采药,真正干下来,也不比跑车差,少了他,我跟甄叔都有些玩不转了。”
陈安看着两人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过了八六,就只有八七、八八两年能混了,到那时候禁猎,撵山估计也就只能刨点竹溜子、打打斑鸠、捉条蛇之类,换换口味。
得把想做的事情给支棱起来。
到了八六,大环境就更为放开,也可以放开手脚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了。
骆祥文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陈安,刚才被这龟儿用刀抵着腰杆的时候,你就不怕蛮?”
陈安不屑地说:“怕锤子,他有动作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完全可以当时就将他拿下,话又说回来,没过你们这个坎,他敢对我乱来?好歹也是练过两天拳脚嘞,我可是从来没断过,感觉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宏山:“蛋子哥,你还有没有练哦?一起学嘞。”
宏山有些犹豫:“练,当然练!”
“改天过过招?”
陈安不无挑衅地说:“以前打闹,从来没赢过你!”
宏山连连摆手:“算了……哎哟,我说实话,我只是隔三差五地耍一哈,你晓得我这个人懒,做不到像你那样,主要是逗娃儿的时候耍耍,你让我跟你交手,我估计就即使有三个我,怕也不是你的对手。”
陈安微微摇摇头:“还是该好好练练!”
宏山叹了口气:“你晓得我的性子,我只能说尽量!”
骆祥文又说了一句:“有你这身手,还有这些都能赶上警犬的猎狗和判断能力,我都在想,能不能把你拉到派出所来,绝对能大放光彩!就像这次的事情,要是没得你,啷个可能那么快解决。
我估计接到报案,就是象征性地走访调查一哈,就算了……你得好好谢谢陈安。”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陈文志。
陈文志点点头:“我晓得,他们三个都得好好感谢一哈。”
三人的纸烟抽完,陈文志走到戚惟孝面前:“五分钟过了,你是啷个想嘞?说还是不说,你选。”
戚惟孝咬紧牙帮,明明疼得冷汗直冒,却是一句话不说。
骆祥文赞许道:“真是条汉子,硬气!”
他站起身来,冲着陈文志眨眨眼:“我去方便一哈,等一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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