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事情往往如此。
排着棍换着地儿地折腾了好几天,崹参的踪影全无,偏偏这无意中的碰撞,就看到了。
只是,冯正良这货够受了。
尽管苦蒿有不错的效果,却也没办法立刻做到完全止痒。
他被蝎子草蛰到的地方太多了,就连衣服都没法穿,上面也沾了不少细毛,穿上后还是会痒。
这种时候,他巴不得能有一汪凉水,跳进里面泡着。
作为功臣,他被安排在一旁的树荫下休息,穿着个裤衩,在那里唏嘘不断,挠手抓腮,像极了一只无毛猴子。
陈安他们三人短暂的休息后,开始小心清理那片蝎子草。
大概是手掌上有老茧,蝎子草上的绒毛刺不进去的缘故,整个人浑身上下,就只有手掌在去拿捏蝎子草的时候不会被蛰,只要够小心,倒也不会在手上多添一分刺痒。
蝎子草茎秆缝隙中藏有崹参,为避免伤到崹参芦头,只能一根根割除。
这又是一件费力且麻烦的事情。
三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将那片蝎子草清除干净,里面潜藏着的崹参喜人。
目测下来,虽然只有一棵五匹叶,但四匹叶的却有五棵,再加上数量更多的三匹叶和二角子,略微盘算就知道,这一趟值了。
接下来,宏山和甄应全辅助,陈安上手,开始采挖崹参。
事情比想象中麻烦,蝎子草的根系发达、和崹参的搅合到一起,不容易分开。
陈安拿着麂子腿骨做成的签子和从雷选运那里得来的刀子,一点点地扒拉出泥土,顺着根须,一根根清理。
那棵五匹叶崹参就花了陈安大半個小时。
“照这个进度,怕是明天都得再搞上一整天才行!”
在取出这崹参的时候,宏山和甄应全已经早早备好树皮和青苔,陈安将其小心地打了封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种时候,宏山和甄应全极为有默契:“你哪怕花上两天都行,不急!”
不用说也知道,这两家伙,准备把这伤精费神的事儿交给陈安一人了。
陈安倒也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宏山比较莽,不太适合干这事儿,甄应全足够耐心,但却手脚显笨,崹参珍贵,稍微破点皮,或是断了点根须,价格就会掉些折扣,他还真不太放心两人抬参。
趁着陈安抬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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