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被医生包扎止血后弄醒,两个公安特派员询问,被告知他也姓刘,就是刘三的本家兄弟,叫刘福,只说是刘三说领着他来发财的。
然后,陈安又领着几人,找到了在山林中昏迷的刘三,这货却是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怎么也唤不醒,只能一并送上车子,连同陈安、宏山他们,还有几条猎狗,一起拉着返回洋县的医院。
甄应全伤重,躺县医院里救治。
陈安也躺在医院,几条猎狗只能交给宏山照管,请人找了兽医,治疗招财。
县公安局的人,只是来简单问询后,就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公安局又来人,再次细细问了一遍,他们也到事发地点去看过一次,事情其实很明白。
陈安他们确实是受害者,并被告知,已经叫来雷选运即所谓的雷哥询问过,对方承认是跟刘三说过有人在洋县卖五匹叶崹参的事儿,只说是听来的闲话,并不承认是他指使刘三去做的。
很显然,事情完全推到了刘三和刘福的身上,尽管刘三一口咬定是雷选运让他干的,县公安似乎也并没有继续追责的意思,直接就认定完全是刘三主谋而为,将两人抓了起来,等待判处,原因是刘三本人平日在汉中,就劣迹斑斑,心思本就不正,这次犯了谋财害命那么大的事儿,说他们是两颗必须被清除的毒瘤。
事情就这么过了。
平白遭了这么大的灾,补偿什么的,刘三、刘福哪里拿得出来,就即使搜剿到一些,也主要用于那死去的司机的抚恤。
对此,陈安也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即使要补偿,哪怕是他们死了,也不过那么两三百块钱的事儿。
而且,他明显能感觉出,能保证自己口袋里的那些钱不落入他人之手就算不错了。
在医院过了五天,甄应全能下床杵着拐杖走路了,三人在医院里晒太阳的时候,胖子陈庆林找了过来。
他作为证人,自然也被问询了,得知陈安和甄应全躺医院里,买了些水果探望一下:「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陈安沉默着没有说话。
胖子看着他,长长叹了口气:「我私底下请人打探过,那姓雷的,跟那天给我买参的人走得很近,他是百货公司的工作员,经常跑外地出差,跑广东那边进货,他买参,也是替一个港商买嘞,消息应该是从他那里透露出去的。
我晓得你们怀疑我,但这事儿,跟我真的没得关系,我只是个中间人,帮忙联络下生意而已。
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