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反倒会激起那只大熊猫的野性,更猛烈的反击随时会到来,所以选择相信大熊猫不会伤他。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陆哥,还是少说话了,调整好呼吸,咱们抓紧时间赶路,那只大熊猫可耽搁不起。”
“好!”
两人不再说话,一路穿过有着腾腾雾气的谷地和森森草木的山坡,这一走,一直到了傍晚,将进山时走了差不多一天的路程,用半天时间走完。
到了保护中心,陈安就在大门口跌坐下来休息,其它的事情交给陆德方去处理。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陆德方领着十多个保护区的人出来,顺便塞了四个馒头给陈安。
陈安边走边吃,领头前行,到了保护中心外边的山沟,趴在溪流边,撅着屁股灌了一饱冷水,继续往山里走。
饶是这样,别说陆德方,哪怕是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依然跟不上陈安。
这其中,有三个巡山人,是从保护区外边的山村招来的撵山人,以他们的腿脚,也只是勉强能跟上陈安,不由称赞道:“好腿脚!”
陈安只是笑笑,也就是这两年进山频繁了,而且负重走远路的次数多,练出来了。要是换作以前,他也办不到。
有的时候,陈安也会觉得,自己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些,但重生回来,总想过点不一样的人生,作为山里人来说,不逼自己,那就只能泯然于众,随波逐流了。
等到返回到大熊猫被伤的地方,已经是后半夜。
潘石玉教授干脆让学生将临时观察点搬到了箭竹林旁边的草坡上,几人就近守着大熊猫阿满。
保护中心的人领到,剩下的事情,也不用陈安等人插手,他们给歪趔着后半身趴在草坡上的阿满打了麻醉,然后重新清洗伤口,缝合、上药。
主治的医生直言,若不是陈安那番看似粗暴的操作,此时的大熊猫估计已经死了。
别的不说,肠肚外露,很容易被刮破,也很容易招来绿头苍蝇之类的东西,进而感染,拖的时间长了,就流血也能让阿满毙命。
算是陈安争取到了救援的时间。
短暂地休息到天亮,十数人制作了笼子,将阿满装进笼子,四人一组,轮换着将阿满抬回保护中心观察休养。
进山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事情,一帮子人都被折腾得够呛,第二天自然是干不了什么了,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四点。
陆德方睡醒,钻出帐篷的时候,双腿都还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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