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吃哦!”
“这有啥子不敢嘞……老话说‘秋风起,三蛇肥’,蛇这东西,早就是被认为是滋补的好东西,现在虽然是三月上,也难得。
我跟你说,以前的老辈子,在家里有女人怀着娃娃的时候,没有补品,就经常上山打蛇回来炖汤,据说吃了以后,不但对女人的皮肤好,对娃儿的皮肤也好,会比较白一些!”陈安小声地说道。
冯丽荣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反正我听说是这么回事儿,到时候尝尝撒,说不定吃过以后你就不怕咯,又不是经常吃,偶尔吃上一顿,以后要是再逮到乌梢蛇,那是要留着做药卖钱的!”
就陈安所知,确实有这方面的说法,有的地方,哪怕过上些年条件好了,每当家里有女人怀上了,也会专门去弄条蛇回来吃上一顿,至于是不是真有效果,他不清楚,只知道不少人这么干。
冯丽荣听完,犹豫了一下:“那到时候我试着尝点。”
回到院子里,冯丽荣先将那些竹子送到仓房的瓦缸里喂那几只竹溜子,时间还早,没到做饭的时候,她接过陈安带回来的那些草药,拿去清洗处理。
冯正良帮忙杀鸡。
宏山拿来钝刀,将那几张在这个季节卖不上什么价格的野兔皮桶箍在木头上铲油皮,聊胜于无。
陈安则是找来一根细铁丝,拴住蛇头,挂在树上,动刀将一整张皮给剥下来,然后进行清洗后,砍段。
不过二十来分钟,铲过油皮的野兔皮桶表面用盐稍微腌制防腐后,塞上紧实的稻草撑着,送到仓房。
冯丽荣将草药清洗出来,放在簸箕里进行晾晒。
陈安和冯正良也已经将鸡肉和蛇肉也已经处理出来。
为了吃这顿蛇肉,陈安还特地在院子里用石块搭了土灶,将锅盆仔细地清洗干净,在外面进行油炸。
几人也立马围拢过来,看着蛇肉在高温油炸时,向外翻卷,脊骨弯曲,待会还要和鸡肉一起炖煮,并没有炸得很透。
直接炸透的话,配着椒盐,下酒简直一绝。
李豆花就喜欢这么一个吃法,陈安也跟着吃过,夹起一块外层香酥的蛇肉,撕成一条一条的,吃起来非常紧致有嚼劲,还带着些许鲜甜,吃着非常得劲。
他上辈子还听人说用蛇血炒饭,说蛇血大补,加入炒饭,会让炒饭湿润滑口,也会带来特别的香味。
这一条是陈安不敢尝试的,他自己都有些不敢想象到了自己手里边会被弄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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