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时间,陈安没有进山,就一直待在盘龙湾。
砍来竹子,在院子里破篾,将青色的篾皮和淡黄色篾片分开,都仔细打理出来,放在院子里晾晒着。
篾皮光滑有韧性,用来编织在床上使用的竹席,大热天躺上面也清凉舒服。
而篾片则可以用来编织晒席。
这陈安也是有盘算的。
平日里晾晒一些苞谷、豆子之类,等采山货回来,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晾晒工具,多准备点不是坏事。
让陈安很意外的是,在岩房坪漆树树洞中掏了蜜蜂,这都过去几天了,自己居然一点生疮的异常感觉都没有。
当然了,也不是说一碰触到漆树就一定会立马生疮,往往有隔上三五天才生疮的,甚至有有隔了十天半个月的。
这都一转眼五天时间过去了,还有任何征兆,只是让陈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那种碰到漆树不生疮的体质。
如果真是那样,也是件好事儿。
劈了三天篾皮,弄出的数量不少,眼看差不多了,第四天的时候,陈安开始动手进行竹篾凉席的编织。
也就在这天早上九点左右,几条趴在院子里休息的猎狗忽然站了起来,招财领头叫了一声,其它三条也跟着狂吠起来。
陈安抬头看去,目光越过院子前的水潭,看向对面的竹林,见有两人人正沿着竹林里开出的土路下来。
等了没一会儿,真切看清那人的时候,陈安一下子变得欣喜。
来的人,正是背着背篼的冯丽荣和冯学恩。
他赶忙快步迎了过去,在架在小河上的拱桥上迎上两人。
“冯叔,妹儿……”
陈安笑着打招呼。
冯学恩站在桥上,扫视着陈安新房子和院落:“山清水秀的,是个好地方,你这里要是好好打理出来,别人花大价钱精心布置的庄院都未必比得上。”
“冯叔你也晓得,在这年头,我弄这么个房子,已经算是很高调了,想要在以后变得更好看,住着更舒服,得一步步慢慢来!”
陈安心里多少有些顾忌,毕竟还没开放到后世那种程度,有钱、有地皮,手续合法,你想弄多豪华奢侈都行,别人见怪不怪,而在现在,弄得太好,那就不对头了,稍微不注意,一些矛头就指了过来,酿成祸事都正常。
和别的人差别太大,是会引人注意,并且让人眼红的。
其实,陈安这院子,也只是定下一個大的基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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