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我专门去了趟县城。
这娃儿打小跟我在一起生活,最听我的话,正好他老汉娶的那个婆娘一天天阴阳怪气地发批疯,她就被我叫了回来。
回来了也还是老样子,整天精神恍恍惚惚的,我也问不出啥子。
直到有一天她忽然说要去收东西带回县城,我才跟着去看了,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去镇上,而是去了石河子村你新房子那里,就在对面的竹林高处,看着你在房子边一个人在铺石头台阶,我才晓得是啷个回事。
在路上等着她,问了以后,她才跟我说实话。”
说到这里,宁家庆叹了口气,掏出烟盒,给自己卷烟。
陈安却听得心里有些发颤,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此时的心情,只能默默地等着,等着宁家庆继续往下说。
宁家庆将旱烟卷好,装烟袋里,擦着火柴点着后,才接着说道:“你也晓得,这外孙小的时候就送到我这里来,她妈走得早,他老汉也进去过几年,也是因为那个事情,他阿公才被从机关食堂里撵出来的。
也就是这两年,才又好起来,虽然开了个馆子,其实也是偷偷摸摸的。
别看我这外孙性子野,但自小没有父母看护,其实一直都很敏感,没得啥子安全感,所以才那么好强,就是因为你救了她,她觉得你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踏实,靠得住。
但是,女娃儿终究是女娃儿,还是有自己的矜持,不敢光明正大的去看,怕别人说闲话,在镇上多长时间没碰到你,然后就抽空偷偷地去你们村去看,看你在忙些啥子,看你大房子一点点地盖起来。
还有那个跟你在一起的女知青。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
陈安已经猜到结果,却没想到在这过程中,冯丽荣居然用心到了这种地步。
“你不晓得,她把事情跟我说出来以后,那哭得哇哇的,看着都让人心疼。可是勒,你已经有那个女知青了,还能干啥子?”
宁家庆摇摇头:“我这孙儿就是一根筋,认定了的事情,就是不听劝,很难走出来。他老汉来隔三差五地来看她,我把事情给他说了,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没招。
直到前天送东西过来,说是听人说,你跟那女知青那事情已经黄了,我们几个才一商量,决定都去看看,让我这孙儿神魂颠倒的,到底是个啥子样的人。
他老汉对你是没得啥子意见的,心里也还是想着,让我这孙儿到城里去生活。
只是,他自己娶了个瓜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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