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分羊的事情后,一个箭步往村东里正家跑去。
没走几步远,老爹秦三跌跌撞撞地迎面走来,面色苍白,嘴角一抹鲜血,双手捂着胸口,显然极为痛苦。
秦昭大吃一惊,双手搀住老爹,眼泪不自觉的就掉落下来。
“爹……是……是谁……”
看到至亲之人受伤,一向沉稳的秦昭竟也凝噎着说不出话来,搀扶老爹的双手不住的打颤,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出那狗日的一定要碎尸万段!
秦老爹额头大汗直冒,大口喘出的粗气在暮春的空气里蒸腾如烟,两只粗手拼命摆动道:
“快!去独龙山!袖儿,有---危险!”
秦昭大急,一滴滴眼泪流了下来:“可是,爹你的伤……”
秦老爹苍白的面容变得愈发凝重起来,老秦人骨子里不屈的热血燃烧全身,强悍的意志让他暂时忘记了胸口的疼痛。
秦老爹双目一瞪,语气中竟带着铿锵之声:
“老爹平时怎么教你的?如此婆妈,岂能成就大事?袖儿被那帮恶人虏上山去,你不想着救人,反而在这里哭哭啼啼!”
秦昭满脸愧色,只好父亲搀扶在石碾坐好后,一咬牙,大踏步往村南独龙山赶去。
暮色已沉,苍白的新月悬挂中天。鹿岭村南的林丛里,冷风吹动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偶尔的两声猫头鹰的尖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秦昭越过丛林,爬过土坡,仗着月色踏上独龙山泥泞湿滑的山路。刚到半山腰,就听到山上传来一阵淫邪的大笑声。秦昭怒急,不顾脚下打滑的危险一路狂奔,瞬间来到潘凤曾盘踞的山寨。
“喂,什么人?”门口一个放风的蒙面小厮,手中一把长剑对准秦昭。
秦昭懒得理他,先是一记飞脚踹飞小厮长剑,然后左腿为轴一个漂亮的甩尾腿把小厮踢飞几丈外后,昂首走进山寨。
火把照得山寨大院亮如白昼。七八个黑衣人,正围住一个绑在树旁的姑娘,嘴上说着污言秽语。那姑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显然已经被人制住,她那星辰海棠般的眼睛里本来暗淡无光,猛一抬头,见到山寨口熟悉的青影,秋水美眸中登时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
那帮黑衣人察觉到“猎物”的变化,纷纷扭过身去。
山寨口,秦昭的面孔因为愤怒早已变形,怒张的双目如熊熊燃烧的篝火,两只铁拳紧握,关节咯咯作响,漫天的杀气笼罩着这个看上去木讷厚道的年轻人。
“小子,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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