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殿主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殿主大人没管,甚至连判官也毫无作为,任由李道长做些违背天道的事,我一琢磨,难道这些事跟南京的阴司殿以及苏州城的判官都有关系?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如果真如我想的这般,那整个地府可不就乱了吗?
我摇摇头,想给心里恐怖的想法甩掉,但却甩出马清洋的影子,马老道只是一个小小的城隍爷,但在贵州的那位阴司殿主却说等马老道死后,定要狠狠的折磨他,我想不明白马老道做了啥造孽的事,远在贵州的阴司殿主竟然对不在他管辖之内的城隍爷恨之入骨?
“八竿子打不着啊?”
我心底嘀咕,我静下心,仔细一想,我琢磨明白一个关键人物。
李道长!
多年前,她在贵州石碣村建了一座无头山神庙,现在我知道那座无头神是筱松,而李道长为啥要去贵州建那座山神庙,五十里一山神,虽然官职小,但每一位山神都有任命书,只有领的阴司大印盖章的任命书,才能建庙供奉,否则山神庙没建成就会坍塌。
“李道长有贵州阴司的任命书,让筱松成为石碣村民供奉的山神?”
我吸了口冷气,这岂不是说,李道长不仅跟南京的阴司殿主很熟,而且关系都拉到贵州那么远,或者说南京的阴司殿主和贵州那位催殿主关系很好,这就有些拉帮结派的意思,相隔千里,凡事都不可能有交集,除非是两省判官,才会偶尔在地府的四大判官那里碰面。
“小雪。”
我喊她一声,小雪正趴在桥头欣赏美景,被我一喊,她回过神,问我啥事?
我说:“苏州城的判官是谁,我想见一见。”
“见判官?”
小雪一脸惊诧的瞪着我,就连陈忆华都懵了,她小声说:“国强,你想什么呢?判官是咱能见的?”
我说:“有什么不能?信尧杰不就是判官吗,他之前不是老烦我吗?”
小雪冲我无奈的摇头,说:“苏州城的判官姓催,想见他你就别想,马清洋都没资格,你掂量掂量自己,够分量吗?”
她这话挺打击我的,我舔舔嘴,确实不够格,甚至连南京阴司我都不够格,我也是急糊涂了,不过小雪告诉我苏州城的判官姓催,我心里也有数,得找林老,让他告一声信尧杰,我缓了口气,问小雪说:“信尧杰是管哪个省的判官?”
“安徽。”小雪说。
安徽和苏州离的很近,信尧杰和崔判官应该很熟,而我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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