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担心老祁头的又不只是你一个,我们也很伤心,恨不能他现在就能坐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喝酒。”
季曜沂说着,压抑在心中的那一份情感,不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疯狂的涌现了出来。
都说男人的心像一个洋葱,带着眼泪将他拨开,却是发现,其实男人是没有心的。
这话说的显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却不可否认,说出这话的人,绝对是一个刚刚被抛弃的弃妇。
她没有得到男人的心,便是觉得男人没有心,孰不知男人的情感,又其实一般人能够看透?
而眼下的季曜沂,因为酒精的作用,无疑是没有顾忌的将,深深压在心底的情感,给爆发了出来。
说道祁磊,对于季曜沂来说,绝对不是一声兄弟,便可以概括的,在这里,也别多想,绝对没有异性那啥,同性那啥的说法。
想来这一路上,与祁磊认识的时间算不上长,可每一次在危险的时候,只有祁磊能和他一起面对敌人。
身后站着这帮,说的不客气一点就是一般累赘,季曜沂抱怨过吗,放弃过吗,在危险的时候,抛弃过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而要面对比自己强上那么多的敌人,在精神上支撑他的是身后这群累赘,而在行动上支持他的只有祁磊一人而已。
今天若不是因为苏伊诺的关系,季曜沂这个时候,还应该在房间中,照顾着祁磊,而眼下无处宣泄的情感,对祁磊的愧疚,真心是给了他一个一醉解千愁的冲动。
所以季曜沂这么快的醉了,要是说起来,季曜沂也是平生第一次喝酒,不得不说,酒这东西,着实是一个宝贝,尤其实在这个时候。
一边对李清远说着,季曜沂的黑亮的双眼中,不由是朦胧了起来,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季曜沂用行动告诉你们,那绝对是未到伤心处。
季曜沂很是伤心,这几天来,为了寻找各地的名医,他费劲了脑汁,而为了照顾祁磊,他寸步不离。
可是今天,却是让李清远在这个大庭广众之下,将他所做的一切,都抹了一个干干净净,这不由是让季曜沂的心中,浮现出了一抹委屈。
季曜沂真心是想问问李清远,你不是很能耐的吗,不是赞同苏伊诺的提议,想去找洛天仇的吗,现在洛天仇找到了没有,千机门到底在哪里?
感受到季曜沂身上那骨子悲伤,众人不由皆是安静下来,周围的气氛也同样是感伤了起来。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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