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制住草原汗国精力,令草原汗国分心,本王这次率兵打到草原汗国都城不会那么顺利。”
“因而,三大功里,只有本王无一功,神武侯以后莫要再说护国战神这种话,本王担当不起,也是心愧担不起。”
看着遵逸王脸上不经意浮现的忧色,晋安不动神色的问道:“王爷面有忧心忡忡,可是在担心?”
遵逸王没有说话。
晋安继续问道:“王爷可是在担心驱虎吞狼有利也有弊,当狼被虎吞,少了拦阻,虎会反过来伤人?”
嗯!
遵逸王眸中精芒爆射,身体坐直,当谈到行军打仗,整个人的精气神完全大变样。
戎马一生的他,并不适合京城里的繁华舒适,更适合军营里的与军马吃睡一起。
“神武侯不止文武双全,还精通兵家之策?”谈到行军打仗,遵逸王格外精神奕奕,看晋安的目光也不一样了。
晋安谦虚说道:“精通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不敢在王爷面前班门弄斧。”
遵逸王手掌一摆:“当满朝文武都在欢庆草原汗国亡国,所有人都被胜利冲昏头脑,大肆庆功时,能在文武百官里找到一个头脑清晰,看出驱虎吞狼利弊的人,实属难能可贵。而且此人在文武百官里年纪最轻,见识却是最广,就更让人刮目相看。”
遵逸王这是连带着康昭帝也一块骂了。
大肆庆功,迫不及待想进太庙立金身,这不就是说的康昭帝当下行为吗。
晋安和李胖子都没有接话,遵逸王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神武侯,你从文必是文曲星下凡,你从武必是武曲星下凡,你从官必是为民伸冤的好父母官,你若从军你必是民心所向的护国战神。本王本以为你只是有些聪明的断案神手,只能解解近忧,这点本王不如你,但行军打仗更看重的是远虑,布局千里外,想不到你近忧远虑都能胜任,本王还是太小看你了。”
“这件案子能交到你手上,本王大可以放心了,看来这件悬案终于重见天日的那一天。”遵逸王这句话说得沉重。
遵逸王似乎也察觉到自己临时有些失态失言了,假借转移话题:“难怪神武侯刚上任刑察司时,就放言‘今后大理寺御史台不敢破的案子刑察司来破。大理寺御史台不敢抓的人刑察司来抓。大理寺御史台管不了的刑察司管,大理寺御史台敢管的我刑察司更要管’,今日一见神武侯,足以担得起。”
李胖子居然在旁感同身受的点点头,表示赞同,遵逸王看得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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