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桃树,晋安早已熟门熟路,虽然这次不是种桃树,但并不妨碍他的“手熟尔”。
就见他从怀里取出一片玉甲碎片。
这是他从玉树神木附近捡来的其中一片金缕玉衣玉甲片。
此前的山脉地震,从洞顶掉落不少乱石砸到一些玉俑人,那些破损玉俑人被人丢弃一边,于是被他顺手捡走一片玉甲。
晋安熟练的挖开土壤,种下玉甲片,然后从水囊里倒出水,口中连喊三声长,长,长,在倚云公子瞪大一双美眸,皓齿微开的惊异表情中,一棵玉树从土里发芽,迅速长成一棵小树苗,最后长大成一棵晶莹玉树。
简直就是祭坛上那株玉树神木的缩小版。
玉石枝桠晶晶闪闪,四件金缕玉衣从玉石枝桠长出,沉甸甸的玉甲衣挂在枝桠上,压弯了玉石树枝。
像极了硕果累累压弯的麦穗。
除了四件金缕玉衣,还有两套战马玉甲,这一看便是为随队的山羊准备的。
当晋安像摘桃子一样摘下金缕玉衣和战马玉甲,眼前的玉树如人间泡影,顷刻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埋在土里的玉甲片依旧还是那片玉甲片。
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
但他们眼前,的确实实在在多了几套金缕玉衣。
“好神妙通玄的道法,连老奴我都看不穿这层障眼法,晋安道长今天又让老奴开了一回眼界。”连奇伯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对晋安赞不绝口。
倚云公子一双美眸闪动着异彩,看来晋安刚才露的这一手种西王母玉树障眼法,连她也没有看出来破绽,以为晋安真的在原地种出一株玉树神木,玉树神木真的“结果”出几件金缕玉衣。
既然有了金缕玉衣,接下来就是分配了。
那些金缕玉衣除了沉重了些,手脚关节僵硬了些,倒是并无什么异味,玉甲温润细腻,可养人辟邪。
唯一的异数就是傻羊了。
虽然晋安已经特地偷来两套战马玉甲,重新拆散拼凑成一套,可傻羊那体型实在太壮硕,再加上羊毛浓密,最后把玉甲绷直得鼓鼓囊囊,犹如肌肉虬龙一般臃肿,才总算勉强塞下一头羊。
就如尺寸偏小衣服里强行套进一个大胖子。
咩!
被小码玉片战甲勒紧得呼吸困难的傻羊,不满意的咩了一声,似在抱怨反正都是偷,为啥不再多偷一套战甲给它改成超大码的战甲。
听着傻羊的抱怨声,晋安砸了一拳,拳头砸在玉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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