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极佳的例子吗?”
当一桥庆喜听见青登的名字时,他的面部线条即刻变得紧实起来。
“橘青登在市井间享有盛誉。光是在江户一隅,就有无数拥趸。”
“名动天下的崇高名望,给他带来了无数便利。”
“这可是一笔不容忽视的庞大‘财产’。”
“诚然,就如您适才所言,在名流聚集的宴席里吟上再多再好的诗赋,至多也只是换来美名、留下逸话。”
“但它能够拔高您的名声、打击德川家茂等人的威望——而这,便也足够了。”
“……”一桥庆喜沉默了下来。
眼见对方默然不语,松平春岳继续抢道:
“一桥大人!眼下正值决定吾等命运的紧要关头!我们必须竭尽全力、抓住一切机会来压制德川家茂等人!彻底掌握幕府的主导权!即使是虚假的文名,我们也不可放过!”
“……”在又静默了一会儿后,一桥庆喜长出一口气。
“春岳,我刚刚也说了吧?我不通文墨。”
松平春岳微微一笑。
“一桥大人,关于这个,您大可不必担心。我已替您作好了适合在赏梅宴上诵出的俳句。”
说着,松平春岳伸手探怀,从怀中掏出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以双手递出。
一桥庆喜接过宣纸,铺展开来,快速地扫了一眼后,挑了下眉。
“春岳,这首俳句……可行吗?”
“此首俳句乃在下亲手所作。虽不敢称上流,但引人瞩目倒也绰绰有余。”
“……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来吧。”
“是!”
……
……
文久二年(1862),12月18日——
江户,江户城,吹上庭院——
今日天公作美,万里无云。
尽管青登已以“侧众兼御台様用人”的身份,在江户城工作了近2年,但他直至今日才首次踏足吹上。
吹上乃将军家的休息场所,外人不得随意进出。
关于吹上的种种,他此前只从旁人之口中略有耳闻过,只知道它乃占地面积极广的宫廷园林。
在穿上最正式的礼装、骑着萝卜来赴今日之宴时,青登就已做好了“将会看见很多不得了的东西”的心理准备。
宫廷园林是用金山银山砌成的——此条定理,放之四海皆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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