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朝天的木下舞,因喝得太急了,一不小心将茶水呛进气管里。
“咳咳!咳咳咳!”
木下舞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青登和佐那子的谈话。
注意力被木下舞的急促咳嗽声所吸引的青登,忙将视线看过来。
“阿舞,你怎么了?”
“没……咳咳!没事……就只是喝茶喝太急了……咳咳!被呛到了而已……咳咳咳!”
说罢,木下舞从和服的衣襟内掏出随身携带的怀纸。
就在她正准备将怀纸贴向自己的嘴唇,擦去唇上残留的茶水与唾沫时,她蓦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一斜,悄悄地扫了青登一眼。
紧接着,她将腰杆稍稍挺直了一些,将把怀纸递向自己嘴唇、擦唇、把用完的怀纸给折叠收好等一系列动作给放得极轻、极缓、极优雅。
不论是木下舞不慎被茶水给呛到,还是她掏出怀纸来擦嘴,都只是很稀松平常、不值得多注意的小事。
在确认木下舞只是喝茶喝得太急了之后,青登就默默地将目光和注意力收回了。
但是却有一人对木下舞给予了极高的关注……
“……”佐那子半眯着眼睛,以若有所思、意味深长的目光凝睇木下舞。
在她与青登的谈话被木下舞的咳嗽声给打断后,佐那子就开始以这种古怪的神情看着木下舞。
因为佐那子是现在唯一一个密切关注木下舞的人,所以也只有佐那子发现了木下舞特地将擦嘴的动作给做得极优雅的小动作。
“……”一向很注意自己形象的佐那子,此刻极少见地将柳眉蹙紧。
这时候,脸色更酡红了几分的总司,又说蠢话了。
“嗯~~橘君,你的味道怎么又变得香香的了?”
“都说了,你闻的是金平糖。”青登一边说,一边驾轻就熟地将总司手里的酒杯给夺走,“冲田君,你不能再喝了。”
本想着今日是难得的喜庆之日,故对总司的贪杯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现在看来,不出手管制一下总司的喝酒行为是不行了。
再让总司这么喝下去,她等会儿是会对着厕所的秽物说:“嗯?橘君,你怎么变得臭臭的?”
神智已完全不清的总司,看了眼因被夺了酒杯而空荡荡的双手,嘟了嘟嘴:
“切……小气……哈~~”
总司用力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身子一歪,朝青登的方向倒去。小脑袋正正好好地靠在了青登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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