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自己很久没有拔出的宝剑,泰伦德斯怒目圆睁,他咆哮怒吼着,看着那巨大犹如比蒙巨兽的攻城塔,移动了,缓缓长开它血盆大口,那其中藏着万千锋利的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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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少女嘤咛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睛,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在梦里自己的父母都还在身边,而她依旧如以前那样无忧无虑。要是那场梦一直不会醒该有多好啊!可是沉沉的梦终于还是被突如其来的苦涩铁锈味冲散,当她看清楚眼前,却只见面前的男子正拿着木勺给自己喂水,水的味道很奇怪,正是梦里面那苦涩的铁锈味。
“你终于醒来了。”查士丁尼看着女孩神情波澜不惊地说道,看来伊琳娜的确患的是疟疾,从阿尔巴尼亚人山谷中带来的金鸡纳霜立竿见影。在开拔行军的第二天,伊琳娜的高烧便已经退下去了。只不过刚刚苏醒的女孩此时的身体还十分虚弱,所以查士丁尼一路上都没有选择急行军,每到一处歇脚的地方便让大军扎营休息。
“我这是?”虽然病好的差不多了,伊琳娜杜卡斯仍然感觉脑袋里面昏昏沉沉的,她只记得当时自己装扮成士兵的样子混在军队里面,接下来发生什么记忆便完全模糊了。
而查士丁尼也看出了伊琳娜心中的疑惑,淡淡的说道:“只是生了一场病而已,喂了药应该也差不多了。”说着又将手中的木勺递到了少女的嘴边。
伊琳娜脸颊微微一红,下意识躲闪开凑到嘴边的药,小声嚅嗫道:“谢谢你一路上照顾我,药我可以自己吃。”
看着女孩害羞的样子,查士丁尼也见怪不怪了,于是将手中的勺子和碗都递给了伊琳娜,虽然女孩有些虚弱,但也不必担心她连这个都端不稳。
伊琳娜看着金鸡纳霜树皮磨成粉末冲泡的汤药虽然潜意识里拒绝着这股奇怪的味道,但她知道良药苦口还是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好苦!女孩都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是怎么喝下这么难以下咽的汤药的,当苦涩药液弥漫过口齿,浸透唇舌流过咽喉进入食道,难以言说的滋味还是令伊琳娜皱起了眉毛。
而看着女孩逞强吃药的样子,查士丁尼又想起之前的那晚寝室中的她在自己身下笨拙胆怯的模样。明明未通人事却主动强迫着自己献身,害怕得要命红了眼圈可就是一声不吭,等到他放弃碰她之后,女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是脸上却又挂着非常不甘心的表情,现在想起查士丁尼也不禁忍俊不禁。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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