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亨得利尔先生真的没事。那他现在也在城里吗?”两个月没有得到消息了,德米特里一直都十分担心亨得利尔的近况,而现在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终于可以放下悬着的那颗心了。
但男人却摇了摇头,说:“只能说暂时没事,而且亨得利尔那家伙现在也不在阿格里尼翁。我也是受他嘱托混入城里,为的是保护王妃母女两人。”
“那之前——”听得男人如此回答,德米特里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能找上门来,原来他就是救走王妃殿下母女的人。
“是我,没错。”男人摘下了兜帽,让德米特里夫妻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
“不过刚才医生你却说错了一件事情,我们之前可就认识了。”只见兜帽下露出来一张伤痕累累的脸,眼角的淤青和撕裂结痂的嘴唇显然是不久前留下的。看着这有些变形的肥硕脑袋,头顶上的头发也有些稀疏,着实令人难以认得他原本的模样,可是德米特里却对眼前这张脸记忆犹新。
“是你!”惊讶的医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站着的正是正午的时候被送到自己那儿已经半死不活的那个疯修士。
可是此时这个男人明澈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疯癫,以至于德米特里医生都不敢确信他们是一个人。
但对方却点了点头,道:“还没有跟你道一声谢,医生,多亏了你我才没被那群人给打死。自我介绍一下,修士塞尔吉乌斯,我在圣伊琳娜大教堂当司铎的时候和亨得利尔也算是老朋友了。不过那是他离开底比斯去君士坦丁堡以后的事情了。”
“圣伊琳娜大教堂,司铎那你为何……”在听得对方的来历之后,德米特里也不由愕然,君士坦丁堡的司铎可是十分尊贵的,按说就算逃亡在外也会得到贵族礼遇,可这样一位身份不一般的神职人员为何会之前那般狼狈,几乎被人殴打致死。
而塞尔吉乌斯淡然笑道:“君士坦丁堡沦陷之后,我所在的教堂便被拉丁人洗劫一空,几位好友甚至都死在了那些家伙手里,当初也是侥幸被我的弟子救了下来才捡回一条命。所以过去醉心钻营的司铎早已经死在大火里,只剩下我这个救赎罪愆的疯修士了。不过白天那些人想害死我倒不是因为我的言论,而是因为我在教堂里听到了他们的谋划,如果不是我当机立断装疯卖傻,又恰好王妃她们路过,我恐怕也就见不到你,也救不了阿洁丽娜王妃和伊琳娜殿下她们了。”
说到此处,塞尔吉乌斯嘿然一笑。然而他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让德米特里和佐伊夫妻俩听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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