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久经战阵的一位军人,是一名真正的将军。即便他身份不高,但是还是不容其他贵族小觑。“我并没有夸大其词,奇里乞亚还算是对帝国比较忠诚的军区,如果他们的情报不可信,那我也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格鲁吉亚的塔玛尔女王早已经因为之前的事情对帝国怀恨在心,入侵已经没有悬念了。如果有人说在我们谈论的时候,特拉比松已经迎来了新的主人我也会相信的。”这位将军冷冷地说,“这些情报早已写成单独的报告呈给诸位,但我猜各位没时间读它。至于刚才,您说的色雷斯粮食的事情,很遗憾,随着赫尔松的开发,那里的粮食差不多已经能够自足了,而查尔迪亚那里,每年光是走私犯通过黑海贩运埃及和西西里的粮食就足以让一群人暴富。陛下纵容的拉丁商人事实上已经让我们对东方的军区很难有什么经济上的控制。”
在得知了这样的消息,所有贵族们都脸色难看了起来,他们没想到东方居然形势如此糜烂。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去应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军区失陷,这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加利亚斯卿忧心忡忡,十几年前经历的动荡他可不愿意遭遇第二次了。
可是将军却摇了摇头,“恐怕不行,陛下已经命令所有边防军都在亚得里亚堡集结不能有任何调动,要严防即将到来的十字军。”
贵族大厅中忽然安静下来,本来高高在上的贵族们面面相觑。
这消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自从阿里克赛一世皇帝写信给乌尔班教宗之后,长达百年的灾难便一直没有停止,鸠占鹊巢的拉丁人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第一次有博希蒙德,第二次又雷诺,第三次有红胡子腓特烈,那第四次会是什么,没有人敢想象。更重要的是有传言声称,这次东征乃是一场彻头彻底的阴谋,拉丁人和逃亡的皇子小阿里克赛安杰列斯有勾结。这样看来,东方的战事相比起来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一场危机啊!”高台中央,约翰大牧首喃喃说道,但是心中却无可奈何,明明如今已经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了,皇党和后党的争斗却还在搞的满城风雨,他们这些君士坦丁堡贵族虽然严守中立,但也意味着无法左右如今的局势了。抬头望着绘画着罗马先贤的穹顶大厅,脸色倦怠的大牧首微微发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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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曼努埃尔阁下,曼努埃尔阁下,请您留步。”
“我继续留在这里还有这个必要吗?我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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