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士丁尼一行人的面前完全堵死了他们的去路。
“该死的,怕什么来什么。”查士丁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刚刚放下来的心在这时候又不禁提了起来忍不住狠狠地一拳砸在了身旁的石墙上。现在这个时候海墙陷落已经足够让拉丁人反应过来了,而他们如果想要从这堆废墟中通过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只听这时,西北方向明火执仗迤逦而来的军队喧闹声也已经越来越近,显然是拉丁人的增援部队来了,这下他们两边的退路都已经被完全切断了。
“这可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包围了,查士丁尼大人!”
经过一场恶战之后的瓦达瑞泰人现在已经精疲力竭,如果要他们返身再杀出一条血路的话的确是太强人所难了。可是如果在这里继续坐以待毙的话他们也势必死无葬身之地。
“都冷静下来!”就在这时,查士丁尼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压下来手下军队的躁动与恐慌,而这位年轻的领导者脸上露出的平静沉着也稍稍令不稳的军心得以平复下来。
“你们之中有没有熟悉水性的?我需要一个人从海上游过去和热那亚人汇合。”扫视了一眼周围的部下,查士丁尼问道,现在这种局面必须寻求支援,而他必须在这群游牧民之中挑选一个会游泳的人才行,尽管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能性不大。
可随即一个约摸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按剑挺胸道:“我,查士丁尼大人,我在君士坦丁堡服役差不多十年了还是比这些年轻人要熟悉水性的。”瓦达瑞泰人的部落自从归顺于拜占庭帝国之后长期以来都被按照在保加利亚和色雷斯的边境一带,仍然过着逐水草而居的日子,但是其中凡是长到二十五岁以上的男子都必须进入君士坦丁堡服役,而既然这个男人已经在君士坦丁堡十年了那么想来一定要比其他那些没有进入君士坦丁堡服役的年轻人水性要好得多。
查士丁尼点了点头,“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现在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全部系于你一个人的身上了。”
“请放心吧,我定然不辱使命!”中年男子脱下了身上披着的锁子甲褪去了上身的衣裳露出布满伤疤的身躯,看来的确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
而男人也察觉到了查士丁尼的目光,淡淡地说道:“这些都是两年前拉丁猪送给我的礼物,在回赠之前我是不会把命送掉的。也绝不会当一个逃兵,我包括这里的其他所有人都相信只有您能为我们出当初那一口恶气。”
“好吧,既然追随于我,你的名字是?”
“野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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