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的手足无措的禁卫军贵族,查士丁尼此刻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大人,我们来晚了,让您受惊了。”查士丁尼的身后传来的声音正是阿尔斯兰,只是此时的他却并没有穿着往常那一副轻装锁子甲和浅灰色的战袍,而是换成了一副沉重的骑兵重甲,主护甲是坚固的札甲作为胸腹防护,同时又配上鳞片式的甲片防护他的腰胯和上臂。而小腿上则包着铁制的胫甲,同时前臂上裹着同样铁制的护臂,并戴着一副锁子甲手套,至于他的头顶戴着的也不是突厥式的皮帽子而是正统的拜占庭骑兵的头盔,乍一看谁也不会认出他居然并非帝国人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塞尔柱突厥人。至于他坐下的战马的马铠也用薄铁片,层层遮盖,远远望去便让人觉得气势逼人。
“你们来的真真好,谈不上什么受惊,这样也算是给这几位一个交代,不是么?”查士丁尼微微送了耸肩显得对此漫不经心,而他扭头朝着之前拿着剑指着自己的人那名年轻的贵族微微一笑问道:
“现在你听明白我之前对你说的那番话真正的意思了吗?”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我叔父可是帝国……帝国的禁卫军统领,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下色厉内荏的军官子弟现在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勇气,哆哆嗦嗦奢望着自己叔叔的名号可以震慑住查士丁尼。但是他这一副模样却反而把查士丁尼给逗笑了。
“搞什么嘛,你根本没有把我刚才对你说的那番话记住啊!那可真是有些伤脑筋呢!那就让我再对你复述一遍,这一次我想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查士丁尼的声音陡然间寒了下来,而紧接着身后阿尔斯兰腰间的大马士革刀便被这个年轻人给拔出了鞘握在手中。
这让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贵族青年的心里一下子像是落入了冰窟窿里,但他仍然不相信一个边境伯敢动他,“别虚张声势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没有靠山的边境伯而已!热那亚人之前早把你的底细告诉了我,让我把你堵在这里,得罪了皇帝陛下还有热那亚的贵客,你就算投靠了提奥多尔亲王又能如何?别以为靠你身后这点人就能够吓到我!”
“你说热那亚人?”忽然顿住的他嘴唇微动,而所有人还没有看清楚,踏上前去一步的查士丁尼便将锋利的长刀送出直接对着年轻贵族的喉咙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再稍微上前便可以令其血洒当场。
饶是如此,吓得肝胆俱裂的年轻贵族便已经差点站不稳险些站不稳跌倒,他绝望地用眼神向周围人求助,希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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