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查士丁尼有一种威胁给他。不过就算那个孩子是伊庇鲁斯将军的侄子,对方也未必会放行。
而查士丁尼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请放心,他会给我们放行的,大公殿下。”
这反而令伊凡阿森更觉得查士丁尼身上有古怪,他总觉得对方是在利用他们什么,可是偏偏没有任何证据。
另一边,小约翰一进城门便如同雏鸟一般扑进了自己叔叔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希米恩叔叔,我终于找到你了。”
而希米恩也安慰着自己的侄子,看着营养不良的小约翰心如刀绞,十字军进攻君士坦丁堡时自己兄长战死沙场他逃亡到了伊庇鲁斯便失去了联系,看到兄长唯一的儿子安全无事这才心里好受些。“你母亲怎么样了,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但看到男孩脸上的神情,希米恩旋即明白了约翰的母亲肯定也在那场浩劫中罹难。
“别伤心了,不管怎样现在这里已经安全了,我一定会向拉丁人给你的父母复仇的。你怎么跟这些保加尔人来到这儿的?”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希米恩不由问小约翰是怎么从君士坦丁堡跋涉到这儿的。
“是查士丁尼哥哥护送我到这儿的,对了,他还要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小约翰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怀里藏着的一封信札交给了希米恩。
“查士丁尼……这是什么?”希米恩一头雾水,满腹狐疑地接过了信札。
但约翰摇了摇头,这是之前查士丁尼临时拜托他的,他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说你看了自然会知道。”
希米恩迟疑了片刻,最终他还是谨慎地打开了信札,然而一片空白,上面什么也没有写。
“搞什么鬼?”男人嘟囔着以为这是在戏弄自己,然而当他完全打开了信札看到了空白信纸上下方金色的印章,有如被雷电击中,希米恩不由全身一震。
“叔叔,你怎么了?”约翰看着希米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解地问道。
而希米恩不由喃喃自语起来,“这是金玺诏书,这是金玺诏书,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颤抖着手中那封空白信纸上金色印章格外刺眼。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罗马帝国的金玺诏书,即便是皇帝也不会轻易签署的,当初威尼斯人帮助帝国海军才得到了金玺诏书获得了贸易特权。可是外面那个叫查士丁尼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时间希米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关隘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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