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精确计算,我们得出了结论:若要初步遏制欧洲方向的超级真菌感染,俄联邦至少需要三千两百吨的CLCN3原液。然而,这还未计入遏制东部地区真菌所需的额外药剂。”学者的话语冷静而坚定,透露出相当专业的专业性。
这个学者是顾问团队的一位有名的统计与数学专家,算是顾问团队推举出来的代表,他们可不仅仅只是简单的估算工作,因为有了俄联邦提供的详细数据,他们因此能统计出详细的真菌感染局势与药剂用量,并且,他们甚至还根据俄联邦公开的设备对其用量进行优化,统计的还是药剂效果最大化的时候所能发挥的作用于用量。
许晨皱起眉头,接过了旁边联合专家们一同计算得出的详细报告,报告中的数据分析细致入微,但显而易见的是,目前的药剂供应远远不足以应对这场危机。
根据国内专家的建议,俄联邦或许不得不考虑放弃一些非关键领土,以缩小防御范围,集中力量进行有效防控。
然而,这种策略并非没有局限,因为俄联邦的首都位于其领土的西部,这使得他们的防线的收缩肯定会异常复杂和敏感。
许晨仔细对比了中部战区的分析结果,尽管顾问团队的成员更加专业,但得出的结论却惊人地一致。
他将这份结论的俄文版本递给了格拉西莫夫团队的代表们。那些身强力壮的成员在接过文件后,彼此交换了几句简短的讨论,似乎在核对数据的准确性。
格拉西莫夫将手中的文件轻轻置于桌面,随即用一只手稳稳地按住。
“这份结论很精准,我们的专家也是这个意思,1000吨的CLCN3药剂不足以让我的祖国在真菌的肆虐中坚持太久……许晨同志,看在我们国家之间的友谊,我们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药剂的交付数量早已在之前的协商中确定,但眼前的缺口显然超出了预期。
许晨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遗憾:“这些药剂确实是我们最后的储备了。我只能向你承诺,未来生产的CLCN3药剂会尽可能全部用于支援你们。”
一直默默翻阅资料的玛莎此时抬起头,她的目光先是落在许晨身上,随后轻轻拉了拉格拉西莫夫的衣角,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格拉西莫夫听后愣了一下,立刻抓起纸笔开始快速计算。
很快,他的脸上露出惊喜与一丝不满,看向许晨:“抱歉,许晨同志,我们在您提交的资料中发现,贵方早在几个月前就已调整并完善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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