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我都没料到上京之地会出这等乱子。”
玉琳琅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草原人是退了,但我怀疑……楚澜衣会修书私信给夜川信,点明你的身份。”
毕竟此一役,他们彻底瓦解南楚与西川同盟,南楚那边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楚澜衣一计不成定会再出一计。西川人不中用,那他想必会把主意打到淮之身世这一块。
如今皇帝对淮之委以重任,那是在不了解他真实身份之前……
若得知后,不确定皇帝会有何等心思。
沐昭笑着握握她的手,“不用担心,知道就知道吧,纸包不住火。”
他目光幽远,勾起一抹笑,“且行且看。”
——
许冬兰点燃一炉熏香,纤纤素手把香炉给提了起来。
转眸顾盼,取过一件织锦外袍,捧到皇帝面前为他披上,“暑气慢慢过去,天就要凉了。陛下还是小心龙体为重。”
夜川信眉头深锁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信笺看向她,“兰儿有心了。”
“陛下也不必太过忧虑,今日朝上不是有捷报传来么?边城情势已稳定下来,待草原人退回去后,我们这边也就彻底安稳了。”许冬兰给他捧来一杯热茶,劝道,“京中这边慢慢都会好起来的。”
“今日朝会上,顽固党依然在抨击朕,说这迁都过于草率。”
草率是草率了点,古来迁都那司天监算测都不知要推演多少遍,而此次北迁却只凭皇帝一句话。
“陛下这么做也是危急时刻情非得已。毕竟老都城位置不利于防范南楚余孽。”
“兰儿也看看这封信。”夜川信顺手将信笺递过去。
许冬兰一怔,迟疑片秒还是接了过来,一目十行扫过。
“兰儿怎么看此事?”夜川信捧起茶杯,淡淡饮了一口。
“陛下,妾身不过一介女流,不敢妄议国事。”许冬兰诚惶诚恐垂首盯着地面,捏着信笺的手,有些许发白。
“朕恕你无罪,你但说无妨。”夜川信笑着看向她,“我知你冰雪聪慧才识过人,在朕面前,不必藏拙。”
许冬兰迟疑片刻道,“妾身才疏学浅见识有限,但若陛下想听,妾身就借此说几句。”
“这封信既是来自南楚那位皇嗣之手,这真实度就有待商榷。”
“哦?”夜川信感兴趣地微挑眉,“兰儿是觉着,这楚澜衣所言未必是真?”
许冬兰大胆点头,“西川与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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