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了。
灵鹤看了都觉稀奇,不由朝他身上又投去几眼,快步跟上玉琳琅小声问,“狐狐,你真见过他?”
玉琳琅也在冥思苦想,“有点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虽说这人打扮的不人不鬼不阴不阳,但却是在极力隐藏面容。
她很肯定,一眼望过去就是易了容的脸,只是他一副乌发披脸乌面鹄形之态,一时倒真有些为难她的眼力。
“要不,蛇蛇你给他洗个澡去?”
腾蛇顿时目露嫌弃,“我不去!”
青牛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狐狐跟你开玩笑呢,小蛇蛇你真好逗。”
腾蛇默默朝玉琳琅投去一眼,乌黑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委屈。
玉琳琅立刻倒戈投降,“我的错我的错,小蛇蛇别伤心啦,姐姐跟你开玩笑呢。”
青牛灵鹤纷纷翻白眼。
狐狐一天到晚自称姐姐,其实年纪是他们当中最小的一位!
几人去了内牢,先去探望肖姨娘。
后者一见玉琳琅走进牢房,头都懒得抬下,坐在那张铺着草席的木板床上,一心打理她乱成稻草的头发。
“你是不是很笃定?觉得自己一定能逃脱刑罚?”
“都不知道玉狐大人在说什么,莫非大人也像那些庸官一样,想来个屈打成招?”经过一天一夜磋磨,肖姨娘早就定下心来。
如今的她,并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触动得了的。
老爷答应她会把她捞出来,她肯定不会有事。
再者,若府衙真有证据定她的罪,怕是一早就该拉她过堂了。
至今还将她羁押在牢,那就说明对方没有十足证据。
“你是个聪明人,但你做的事,却一点也不聪明。”玉琳琅接过青牛递来的供词簿抖了抖,“只要做过的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年代,律法也就那回事儿,没有什么羁押四十八小时就必须放人的说法。
只要她想,府衙可以一直扣着这女人不放,直到寻得新证据。
玉琳琅眯着眸看她,满脸不解,“我好奇的是,你一个姨娘,如今早已大权在握,郑家上下几乎都在你手。为何,你还跟正房大小姐过不去?”
“你把她卖出去,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还有,大小姐未婚夫,那个小书生又碍到你哪了?你还找了江湖人,非得把人弄死不可。”
肖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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