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大人立马往他胳膊上砍一刀,用带血的刀,在他脖颈处轻拍三下,“不明白是吧,大人现在砍了你狗头,你看看能不能想明白人在哪儿?”
男子惨嚎出声,捂着胳膊张大嘴,涕泪横流,“大人啊,您不能这样滥用私刑。您可是咱们京中老百姓最为仰仗的父母官。”
“你认识我?”玉琳琅眯了眯眸。
男子连忙答道,“玉狐大人断案如神,咱老百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少拍马屁。”玉琳琅拿刀架着他脖子,“我告诉你小子,说多少好话都没用。说,人在哪儿?”
“大人……”
“别急着跟大人否认。”玉琳琅冷声打断,“我既然能查到你这儿,你就应该清楚,我掌握不少情况。”
“那孩子今年九岁,叫邱婷芳。人在哪儿,我问你最后一次。”
“大人!”
玉琳琅眼中凶光毕现,猛一刀往下砍。
这一刀下来,男人半拉身子都要跟着完蛋,后者感受到死亡威胁,惊恐尖叫出声,“送,送往浮云山山脚,是由我们二当家统、统一安排。”
玉琳琅很不耐烦,拽起那人重重一推,“带路。”
“大人您这么做,就不怕把事儿给闹大么?”男子咬牙低声质问。
“怎么,你是想说你背后的裴家不会放过我?”玉琳琅嗤笑一声,将人推搡向前,“大人的事还需你操心?”
“你家裴知府,官位做到头了!你们这群邪门歪道,以后自然无人庇佑。”
男人抬起袖子抹抹一头汗,高一脚低一脚走在前头,“倒也不必说的如此断定。”
裴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只要中宫那位稳居后位,就没什么力量能撼动裴府。
裴府,庞然大物也,枝繁叶茂满朝生长,想要将裴知府弄倒,谈何容易?
“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你们自己。你这金花赌场不曾在府衙登记入册,那就是黑户经营。”
“知道本朝律法对非法经营场所如何处置么?”
“查封,没收所有非法所得。”
玉琳琅命人将人捆上拖上车,轻蔑瞟他一眼,“你这赌场开了应有三年了吧?三年来收益十几万两,那得全部吐出!”
玉琳琅掀开帘子钻入马车,刚和世子排排坐定,就见陈不予也跟着钻入车中,坐在二人侧对面,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
“陈大人不去外面盯着犯人?”沐昭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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