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陆少卿便已奏报来京,说汪增一案基本已查清,不日便要返京,这怎么好端端又遭袭击?是谁干的!”
裘源“噗通”跪倒在地,“世子,奏折上未能说的太明白,其实此行陆少卿领着我等,不但查明汪增此人多年前勾结乡绅富户祸害鱼肉乡邻。”
“另外还查出一桩贪腐案,事关重大陆大人奏报上便未明言,只想早日回京面圣。”
“岂料,我们动身当晚便遭遇行刺,陆大人身中三刀至今生死不明,我们更被晋州府以清查刺客为由,全部扣押在驿站内不得外出。”
裘源说到此,其余几名官员已委屈的抹起老泪。
“若非陆大人当机立断早先让人混出城回京通风报信,怕是再过几日,我们全部得死在这晋州府内。”
“荒唐!”六皇子大怒拍案,“狗胆包天,当真是狗胆包天!”
这晋州府离天子之地也就半日多路程,竟会出此等荒谬之事,六皇子想想都觉得离奇。
晋州知府是活腻歪了?
沐昭拧眉深思,“裘大人,还请细说。”
同时,玉琳琅正有条不紊帮陆浅处理身上伤口。
腰腹处伤口若再上移三寸,便要伤及胰脏,性命攸关。
玉琳琅帮他清创缝合。
相比肩上一刀与腰腹那刀,左手伤口几乎划断手筋,若处理不当,往后怕是握盏都难。
可恶啊,这么一个风清朗月翩翩浊世的公子,险些就被贼人废了。
凶徒下手又狠又辣,当真是冲他小命而来。
玉琳琅握紧拳,暗暗为其输入几缕真气疏通经络,再细细缝合他手部与肩部伤处。
刚给他灌下去一瓷瓶药,陆浅便低声抽气徐徐睁眼。
他浑浑噩噩,只依稀瞧见玉琳琅弯腰在他斜上方。
身体各处传来丝丝钝痛,陆浅只觉浑身无力,挣扎着握住她手,声音嘶哑,“琳琅”。
“啊你醒了。”玉琳琅忙伸手固定住他,“别动别动,你莫怕,没事了。醒了就好,你不会有事的。”
“你怎……在此?”
“我能不来么?”玉琳琅抽出干净棉签,沾了水往他干裂的唇上抹,“我不来你就要挂了!”
“我才帮你处理完身上伤口,等下再给你处理脸上这些细碎伤口。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陆浅低哑出声,“我……没气力。”
“你都被人砍成这样了哪来的力气?”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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