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作为令人不齿,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简直有违当今天子行孝于内流化于外的道德宗旨!还望大老爷明察秋毫,为草民及夏氏一族做主!”
夏旺祖一个长头叩到底,久久匍匐在地不曾动弹分毫。
围观之众哗然声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西门不归冷笑连连,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夏旺祖,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
夏旺祖浑身瑟缩了下,“无人教小老儿,小老儿所言都是真的啊。”
“还敢撒谎?本官了解到,你几十年如一日在魏州府五壶县种田,别说识文断字,就连笔墨都不曾见过!日日扛着锄头下地的农夫,何以出口成章对答如流?”
夏旺祖猛地抬头,“大人!没人教我说这些啊大人!”
西门不归嗤笑,“那你倒给本官解释解释,何为行孝于内流化于外?你说,本官洗耳恭听。”
夏旺祖愣住,好半晌才磕磕巴巴出声,“这,大,大人……这,这跟草民状告玉琳琅一案,有,有关系么?”
“怎么没有关系?”西门不归重重一拍惊堂木,“你若解释不出个理所然,本官有理由怀疑你,为他人授意而来,虚假告状实则居心叵测污人清誉。”
老头吓的浑身一哆嗦,“大人!草民冤枉啊!”
“还敢不说实话?”西门不归再拍惊堂木,“本官……”
“西门大人。”虢国公主忽而笑着出声,“大人此言差矣,怎能因农夫不通文墨便怀疑他被人授意前来,故意栽赃污蔑玉小姐呢?这话说的毫无依据。或许,这老农是找讼师写过状纸,这些话都是讼师教他说的呢?”
夏旺祖闻声连忙点头,“不错,大人!是讼师,这话都是讼师教我说的。讼师老爷说,草民要跟玉琳琅对簿公堂,首先得把话说全乎表达清楚,让大老爷与在座各位明了此事前因后果才行。只有表述清楚了,各位大老爷们才有可能为小民做主啊。”
虢国便笑着转向玉琳琅,轻声问道,“玉小姐,令祖父说这么多,你怎么一句回应都无?你这表现,属实让人怀疑,你是否心虚啊。”
玉琳琅无视上位的虢国公主,只转头盯着夏旺祖,表情淡淡道,“外祖父,你确定要继续告我?”
此言威慑力十足,极具压迫感。就连立在公堂外围观的一众百姓,都莫名感受到脖颈间滑过一丝凉凉之意。
夏旺祖更是低着头压根不敢去跟玉琳琅对视。
虢国哼笑一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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