裱之前,她盯着翩翩一针一线拆了玉琳琅名字。
母女俩坐在王锦记对面的茶楼里,拆改绣名满头大汗,翩翩当时手还抖着,绣上去的名字亦有些歪歪扭扭。
究竟是为什么霍氏此时已经说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娇花似养大的姑娘,不应比丢在外面养在乡下的差,不应该,完全不应该啊。
霍氏用帕子捂住脸呜呜哭出声,也不知是悔的还是恨,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老太太一脸嫌恶扫了霍氏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自家嫡嫡亲的姑娘不亲近,扔在外头散养。捡来的乡下丫头当个宝,看的跟眼睛珠子似的。”
“要我说啊,这不是我儿的种本身就不太行。你瞧瞧博彦多会读书,不就是继承他父亲的聪明才智么?还有琳琅,琳琅那孩子又会医术又会勘验之术,一看就是个伶俐孩子。”
“捡来的哪有自己亲姑娘香。偏你当个宝,横竖看自家亲姑娘不顺眼。天底下就没你这样当娘的!”
“这事你自己看着料理,总之别让满京城风言风语说我们玉府!实在不行就把这玉翩翩往乡下一送,避过这风头再说。”老太太咚咚敲着拐杖,气哼哼往房外走去。
玉博彦沉默望了自家母亲一眼,扶着老太太出门。
玉老太太满目慈爱看向自家大孙子,“博彦啊,来替祖母写一份帖子,到时让人给你琳琅妹妹送去。”
“夫人,二小姐这病不宜乱动身体,还需静养一段时日为好。”府医给玉翩翩开完方子,摇头叹息。
“大夫,你说这孩子年轻轻的怎会得这毛病?”
“唉,主要还是受激太过之故,好生调养一段时日再看吧。”
——
翌日,玉琳琅翻着一份请帖面露古怪之色。
“玉翩翩都病成那样了,老夫人还有心情办寿宴?”
六分眉眼讥诮,“咱姑娘可早就离开那劳什子玉府了,寿宴还来送请帖,真会装腔作势。”
玉琳琅放下帖子又拿过另外几封翻了翻,表情淡淡,“这老太太的寿宴也是一波三折。三个月前在魏州府时就该办了,却因儿子仕途各种耽搁。”
“我看老太就是想回京后风光大办一场。”九斤捂嘴偷乐,“只是以玉翩翩如今这名声……啧啧,很难说届时会不会被人出言嘲讽。”
“听说刺史大人官职降了半品,如今在礼部任员外郎一职。”
玉琳琅满面惊奇,“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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