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便极为不妥!”
“若微臣没记错,年初时陛下便已下过一道口谕,不得无故迫害,肆意抓捕打杀奴隶。”
“定兴郡王府、合庆侯府同安伯府家的公子小姐们是觉着,陛下口谕不管用??”
“嘭!”永定从担架上翻了下来,整个人五体投地趴伏,尖着嗓子颤颤声叫,“臣女不敢。”
皇帝的脸色已显得极其难看。
定兴郡王也赶忙撩袍跪地,哭着往前爬几步,“陛下,沐世子的指责,小女可担当不起啊。臣妻早亡,小女素来疏于管教,打小放养在外,如少年般教习骑射,性子确实是野了点,可哪会带头违抗圣人所言。”
定兴郡王说着说着便大哭失声,“若臣妻还在世,定不会将小女教的性子如此野。全是微臣之错啊陛下,是微臣平日里太过忙于国事,没精力去管小女的事,臣惭愧至极。”
皇帝似想起什么往事,眉头松了松,目光缓了缓,叹气。
坐一旁看戏的西门不归,闻言暗暗撇嘴。
谁不知定兴郡王原配妻子,二十年前为掩护皇后与太子撤退,死于前朝逆党手中。
故而皇帝与皇后向来都很优待永定县主,可以说是极其宠爱了。
如今定兴郡王又提这事,不就是明摆着打感情牌么?
果不其然,皇帝想起已故刘氏,气便消了一半。
再看定兴郡王这老兄弟哭的如此凄凄凉凉,忍不住沉沉叹口气,点点头,“不凡,以后还是要多将精力,放在管教子女身上。”
“永定,往后切不可在外头肆意胡闹。”
父女二人哭着应下,连道往后再也不敢。
“玉狐。”
被点到名的玉狐大人毫无心理负担往地上一瘫,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瘫坐在地一秒入戏,跟着呜呜啜泣,“陛下啊,微臣心知动手打了永定县主乃大罪。陛下要打要杀,微臣绝无二话,可微臣心里那叫一个不服啊!”
皇帝看着她就有些头疼。
这玉狐咋比三年前更没个正形……
“朕没说要杀你!”
“陛下您要杀我之前,能不能容我再讲一句话。玉狐……”她表演到一半,顿住,仰头看皇帝,“陛下您刚才说不杀我。金口一开君无戏言,在场众人皆是见证。”
众人:……
若不是场合不对头,平康郡王可以抱着肚子笑上半天。
可如今却要忍着,忍的难受。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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