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便能对我家玉狐动粗?押着她入宫毫不守规矩么?”
静静立在一旁围观的世子与平康郡王,默默望了这位一眼,齐齐垂下眸。
果不其然,皇帝听到西门大人大呼小叫的不守规矩四字,心情似乎又沉郁了几分。
“让他们进来。”皇帝按了下隐隐作疼的脑壳,面色紧绷。
大太监赶忙上前挽起珠帘,一名身长八尺满面胡茬的黝黑壮汉怒冲冲进入小书房,“陛下,臣要状告……”
“陛下!”
没等定兴郡王说完话,身后有道身影一溜烟跑上前,学着她家无赖叔父的模样往地上一倒,抱住另一条龙椅声泪俱下哭道,“陛下啊,臣以为有生之年再也无缘得见陛下。”
“没成想一回京就被定兴郡王押送回宫。臣的心啊,就跟坐过山车……那翻山越岭似的,上一下,下一下,上两上,下两下,如今得见陛下天颜,终是落回原处。呜呜,陛下不知,臣虽身在十万八千里外养伤,可一颗心从来都是系着千千万万之人,由始至终都系着陛下安危。”
“臣一片丹心,可照日月!”玉狐大人抱着凳子腿正唱作俱佳,转头与她面无表情的叔父对了一眼。
一愣。
“世叔?”
“玉狐啊!你小子总算平安回来,世叔我那七零八落的心啊,也算是安心落地。”没等玉琳琅反应过来,世叔就抱着她的头痛哭流涕。
老家伙用宽厚大掌重重在她背上拍两巴掌,玉狐默默无言,暗暗龇牙咧嘴。
“玉狐啊。”老头喊了一声,玉狐连忙入戏配合,声情并茂叫了声“世叔呐”。
二人在御座前抱头痛哭,哭得那叫一个戚风惨雨无限凄凉。
平康郡王抽了抽嘴角,简直没眼去看这一老一小。
定兴郡王没料到镇妖司的西门不归已经在小书房了,他愣了愣,瓮声瓮气道,“既然西门大人也在,那整好,就让陛下给咱评评理。”
“玉狐这小子当街痛殴我闺女,把我花容月貌的女儿打成什么样了?陛下,此事必然要给老臣一个说法!陛下若不严惩玉狐这等狂徒贼子,老臣心有不服!”
玉狐大人挤出两滴虚假眼泪,眼一撇竟瞅见沐世子与平康郡王立在一旁看戏。
她眉眼抽了抽,本着有好事必须邀请好朋友一起下水的专业操守,立马把那二人一同拉下这趟浑水。
“臣冤枉呐陛下,臣岂敢当街殴打永定县主。”她用力在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挤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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