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江南道那边调来的米,光是运送费都不止这么点啊!他们不可能一直便宜下去的。”
“陈老爷,你你你,你别坑我啊。我我可是跟着你入手的,你你,要是这米粮砸手里,你可得照单给我全收了,我小本买卖可可可经受不住的啊。”
“对啊陈老爷,当初我们可是都听从你吩咐,借了不少款大量吃进高价米。这会要是砸手里周转不开,我们铺子还怎么经营下去?”
“别吵你们都别吵,都慌什么?”陈老爷怒喝出声。
“那金陵苏氏怎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开铺子做买卖??他们的生意向来都在南方那边。”杨老爷冷汗连连。
别开玩笑了,那可是金陵苏氏这等庞然大物,论商战,谁拼的赢。
别人一根手指就能把他们这些小商贾都按死在泥里。
陈老爷也慌的不行,可他只能强撑镇定,安抚这些老兄弟的心,“你们先别吵吵,我让人再出去打听打听。江南道那边的水路,一向是由大丰商会给把控的。”
“不行就想办法让他们两家狗咬狗!总,总之肯定有办法的。”
几人正急的热锅上的蚂蚁,有小丫头哭着夺门而入,“老爷,你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说不活了,闹着要上吊呢!”
——
繁楼雅阁。
许冬兰温吞温吞笑着,亲手给玉琳琅倒上一杯茶。
“明日我便要离开魏州府,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不过我想肯定有机会的,以玉姑娘的才学与一手惊世骇俗的医术,到时定能在上京与你会面。”
“这杯茶并非代表离别,只为将来重逢而举杯。”许冬兰抬手为敬。
玉琳琅默默喝了一口,目光落在她轻盈浅笑的脸上。
“抱歉,我派人调查了下你的情况。你祖籍太原府大同县,并非魏州府五壶县人,你父亲是司农寺监丞,外放研究培育农作物十年了。此番能回京,你父亲的职位应是能往上升一升。”
许冬兰并未因她无礼而生气,反倒是冲她柔缓笑了笑,“是啊,我记得我初到五壶县时,才这么点儿大。”
她比了个身高小小的手势,笑着开口,“没想到一晃都十年出头了,时间过得真快。”
玉琳琅面无表情望着她,“你和陶小姐也认识十年了?”
“那倒没有。”许冬兰摇了摇头,“但五六年该有了吧。我记得我刚遇见她时,大家都是金钗之龄。”
“她又漂亮又端庄又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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