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地鞠了个躬,手牵手快步朝自己家跑去。
玉琳琅抬眼看向悍不畏死扑过去与差役拼斗的朱家人,淡漠开口:“大齐刑法志第五卷,第六十二条,拒捕不从,或家人偕同拒捕者,一律以抗捕罪名入案。视情况而定,或徒刑一年至五年不等,或强制服役三年。”
“你们一家是,日子不想继续往下过了?”
“动手之前先想想家中老弱妇孺,冲动办不了任何事。脑子糊里糊涂,只会害人害己。”
“大郎,大郎。”有妇人牵着孩子跑到门口,跺脚惊呼,“大郎别打了。”
三名差役毕竟是日常受过训练之人,反手制住朱家三人,刀架在脖子上,这才冷静下来。
老农妇跌跌撞撞奔出门摇手哭喊,“别别别几位官爷,我们家大郎二郎三郎无意冒犯的。还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这时,魏玲连同两名差役,拖着朱家四郎从宅子后面转回来。
朱四郎腿上见了红,边走边挣扎一脸恼恨模样。
魏玲踢他一脚冷着脸道,“给我老实点。”
朱四郎怒声大吼,“伱们不去抓那杀我父亲的贱人却来抓我?还说不是官商勾结胡作非为。”
“所以你承认了?”魏玲挑挑眉,冷眼看向他。
“我承认什么!”朱四郎怒喝,“休想将一些莫须有的污水泼在我身上,我什么都不会承认。”
“承认你识得陈家小姐陈新莲。”魏玲伸手拍他脑袋,“找绳子先捆了。”
差役们拿出几根绳子,将朱家四儿手脚全都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去一边。
朱四郎坐在地上愤恨怒吼,“这事跟我三个哥哥无关,要抓就抓我!”
魏玲不搭理他,只一抬手道,“进去搜!”
差役们没片刻就从朱家搜出数把盐杵,魏玲取出画一一对照,又去看杵头形状,指指其中一把,“看着像了。”
“大人,这是做什么呀?”老农妇泪眼婆娑上前,双手拜了又拜,“这是我们家用来捣渔盐的工具,平时拿来腌制咸鱼。”
“只因细盐精贵,平时用来腌鱼的,都是跑老远去渔村收来的粗粝渔盐。”老农妇哭喊,“这盐杵头能有什么问题啊。”
“问题挺大。”魏玲冲她叹了口气,“老人家也不必太过惊惶,我们办案也是讲求证据的,实事求是,不会胡乱冤枉他人。”
“这些都拿回去,比对死者伤口再一一验证。”魏玲垂眸看向那还在叫嚣的朱四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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