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牛家搜来的?”
小包袱里竟有四五十两银子!
这笔钱可不少,普通农户人家一年下来都未必能存上十两。
吴勇面色兴奋直点头:“是啊陈大人,此趟收获很大。我们还四下找邻里又仔仔细细打听过一圈,说这牛家两个儿子,赌好几年了。有点小钱就往赌场跑,县里的赌坊是常客。后来手头宽裕点,就经常进府城赌。”
“长乐赌坊查探情况如何?”陈不予问。
“问了那管事,管事记不太清,只说那两兄弟几乎回回来回回都输,前前后后总得输个三四百两了吧。”
“俩人赌钱赌输就卖地,家里原有的二十亩永业田,被他们兄弟俩赌的只剩两亩地。这两兄弟好吃懒做都不会种地,两亩地还是包给本村一户邻居给种的。”
“可想而知日子过的有多拮据紧巴。据乡里乡亲说,这牛家一直穷困潦倒,所以年初娶新妇大肆办酒席让人相当意外。”
“属下打听一圈,都说他们家是从两年前开始富起来的。隔壁邻居还说这牛大妈性子相当泼辣,跟村里各家各户基本都吵过。那秀才公家的小娘子,就是他们砸银子娶来的新妇。”
“娶进门后,牛老太很是得意,逢人便说秀才家小娘子会读书习字很是娟秀聪明,往后定能给他们家生个脑子好能考功名的大孙子,将来给他们老牛家念个状元公出来。”
“那如此算来,前前后后得有个五百两,能让他兄弟二人挥霍着去赌。换言之,他们家两年前发了笔横财。”陈不予低声说道,“那可查到两年前有无发生特殊事情?”
“村里人都说也没什么特别,但他们都记得特别清楚。好像就是在他们家死第一任大儿媳妇开始,富起来了。”
“牛二吉赌起来比他大哥凶,邻里们说他们家那大媳妇死了没多久,兄弟俩便狠狠打过一架,当时还找里长扬言要分家,最终被牛老太给压了下去。”
“之后,那牛二吉便带着媳妇去城里做工,赚的银子转一转手,几乎每个月都送去了赌坊。”
“那如此说来,问题症结很可能出在他家死去的前儿媳身上。”陆浅听了半晌忍不住出声。
“属下也觉得极有可能。所以便在村里打听一圈,乡亲们都说那前媳妇是从锦州逃荒过来,孤身一人嫁进牛家。锦州距离此处遥远,故而一时也不可能马上打听到她的全部信息。”
说至此,外头有沐府侍卫急匆匆奔入,拱手禀报道,“世子,梁王府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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