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也就是跪,能指望啥?”玉琳琅拔出软刀子狠狠捅回去,说话时情绪异常平稳,话却讲的十分难听。
大丫头听得脸都白了。
九斤还讥笑一声,“老实待着吧,滚边儿去,碍事。”
这刺史府的人看着就个个碍眼得很,完全不适合自家小姐养老。
天高皇帝远的,蹬了这刺史府哪里去不得!
若非她家姑娘心有成算早有筹谋,哪会回府?
“开门。”玉琳琅有些不耐烦。
什么州牧府三小姐,若非九斤提醒,她早忘记回府路上还碰见过这位李三姑娘。
随着大门逐渐打开,只见一只杯子直直朝玉琳琅头上飞来。
玉琳琅站在门庭中央,眉眼间瞬时染上一丝怒色。
这些官家太太也不知是谁给纵的坏毛病,动不动就喜欢朝人砸杯子。
不分青红皂白,说砸就往人脸上招呼。
真是惯得一身臭毛病!
九斤猛地跳上前来,一手抓住那飞来的杯子,反手掷回李夫人脚下。
瓷盏狠狠炸开,碎瓷飞溅惊了州牧夫人一跳。
刺史府门前围观众人皆呆了呆,连空气都为之静寂几分。
“夫人好歹出身名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故学那泼妇骂街打上门来?不觉自降身份么?”玉琳琅面无表情道。
“你!”李夫人面庞涨红,双目充血死死盯着眼前身量修长挺直的姑娘。
“小小年纪巧舌如簧,实则面冷心黑毒如蛇蝎。若非是你,我家三姑娘何故溺死后园子?”
玉琳琅面沉如水,声音透出一丝凉淡,“李夫人,令千金意外亡故我也很同情你,但你也莫要随便逮个人就发疯!有病还是得及时治,切勿错过最佳疗期。”
“你,你还敢这么说!”李夫人气得双眼通红,抖着手指向她,“婆子们都跟我说了,若非是你胡乱医治我家三儿,三儿岂会越病越重,寒冬腊月疯跑去后园子失足溺毙?”
玉琳琅挑眉,“小女的确和你家姑娘,同路回的魏州府城。期间你姑娘自弃马车偶感风寒,你家婆子请我去问诊。”
李夫人怒吼一声,“你这是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能认的?小女做事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你家请我把脉问诊,我便将实际情况详细告知。”
“我亦说了,本身我医术很一般,不能同那坐堂几十年的老大夫相提并论。故而只是问诊摸脉,嘱咐你家婆子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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