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舟的离去而呜咽。
沈云舟的衣冠灵柩停放其中,这一日,燕国公左成和老丞相顾稷身着沉重的丧服,一同来到灵堂前祭拜。
两人皆是面容憔悴,眼中满是悲痛与忧虑。
原本就身子骨愈来愈弱的顾稷此时更是憔悴的不行,到了几乎要靠女儿顾灵韫的搀扶才能走路,就算如此,他也硬撑着走到这里,而才将北境外族南下的局势彻底稳住之后,留了左统江在那边镇守便回来了的左成也是感觉一下子老了许多。
左成先是对着沈云舟的灵柩深深行了一礼,起身时,声音沙哑地对顾稷说道:
“丞相啊,王爷这一走,北青如失一柱石,如今这局势,可越发艰难了。本以为上官成倒戈,我北青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可以一举趁着徐州楚王和荆王不和,将大军推进到荆州,可谁能想到,王爷竟遭此厄运,那南夷与南青勾结,其心可诛啊!”
顾稷微微点头,眼中满是痛心,用老迈的声音轻声回应道:
“是啊,镇南王一生征战,为我北青立下汗马功劳,却不想遭此奸计。如今青州军元气大伤,已然是动不了了,你们燕州军和云州军主力又被拖在了北境,这局可难办了啊。”
望着灵柩,左成眉头紧皱,恨恨地道:
“王爷此去,我等定要为他报仇雪恨。那南夷与南青以为如此便能得逞,哼,我北青儿郎岂会轻易屈服。只是当下,我们需尽快重整旗鼓,安抚好各方将士,收拢青州残军,再做计较。毕竟,镇南王战死沙场,对我军的士气打击过于沉重了……”
“国公所言极是,可如今朝廷内也是人心惶惶,那上官成的倒戈,让不少人都担心是否还有潜藏的变数。当务之急,除了军事上的安排,稳定朝局也是重中之重啊。”
左成握紧了拳头:
“丞相,您在朝多年,威望颇高,这稳定朝局之事,还得多仰仗您费心了。”
言罢,左成微微闭上了双目,过了良久之后,这次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继续道,
“南青那边既然如此,此事,沈恭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让宁儿去做此事吧,领驻扎在定汴的镇北军捅死他!陛下在燕州城内也决不可能出任何的变故,让他们几个年轻人放手去办!”
让左宁去吗?沈云舟一死,朝野上下几乎彻底就再也没有能在威势上比得过左家了,如今再让左宁去处理这件事,得了这天功……
罢了,气数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如今这般棘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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