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陆水寒持银枪杀入了战场之后的表现来看,青王这边除了公孙郴之外,没有一个宗师是她的对手。
对于这个环节,顾灵韫还是非常放心的。
“只不过,我就是担心这个计划本身容错太低了,若是他们那边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导致了绥远津那边及时反应过来,拖到了阳水那边的支援,可就不妙了。”
看着面前的沙盘,顾灵韫并没有回头去看左宁,淡蓝色的衣裙随着她的俯身,在左宁的面前勾勒出了一个浑圆饱满的弧线,不过左宁此时也没有去关注这些,在如此景色之前,也没有忍不住地去欺负媳妇,倒是全部的心思都在战事上面。
他站了起来之后,走到了顾灵韫的身边,然后从她的柔荑里面拿过了一个小旗子,插在了绥远津的上面,
“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成水郡乃至整一个青州的粮仓就是绥远津,但是绥远津身处腹地,本身在阳水和敖洛的保护之下就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战略要地,只要阳水和敖洛不掉,历史上从来没有最先攻克下绥远津的案例,但是问题在于,”
说到了这里,左宁呵呵一笑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插上了小旗子的绥远津,嘴角微微上扬,
“别人没有打过,或者尝试过后失败,铩羽而归,这必然就会让主守的一方在心里上率先默认忽略掉这个问题,认为主攻的一方不会再和前面的人一样去绕过阳水,敖洛打绥远津,自然也会讲大部分的兵力驻扎在了阳水和敖洛,不会放太多的士卒在绥远津。
但是现在可是开春,水道在融雪之下上涨,还因为上一个的冬天乃是百年一遇的严冬,在如此降雪然后融水的作用之下,水面上涨,自然就会使那些原本干涸,或者流量很小的河道可以通航了,只要我们在莲花渡这边秘密地开辟出一些决口,把青江水放进去,在短时间之内,崖州军和云州军的士卒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兵临绥远津的城下。”
一边给还是有点担心的顾灵韫解释道,一边他就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中军帐的地图前面,指着地图上面的那些纵横交错的河道接着说,
“你说容错低,确实如此,想要燕州军及时抽身出来,再在和决口顺水而下的崖州军他们汇合是一个比较困难的事情,但是灵韫,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打急攻打多了,等不及了?”
直到左宁突然这么说,顾灵韫这才突然美眸一亮。
“对啊,我们等到雨季,再把统一已经就差决口放水的堤坝拆掉就行了!这段时间足够让燕州军他们做好准备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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