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
沈逸交代完顾丞相那边之后,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开口说:
“从各方面来看,若是朕将你也下嫁给左宁,按照他的性子来看,他必然会欣然接受,不过你之前所言也没有错,此时此刻并不是很好的一个机会,你娘亲在临终前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的婚事,我想,你和鸾儿一同嫁入左府之后也算有个照应,左宁此人又是不可多得的谦虚良才。”
他一边给圣旨盖上自己的玺印,一边作为一个父亲在和女儿说道,
“等左宁平定青王叛乱,朕也不好在他这个年岁就封他为国公,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沈鸢岂会不明白父皇是什么意思?就是打算在姐夫凯旋而归之后,将自己赏给他,让姐夫变成夫君……
不过沈鸢对于此事也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抗拒或者不满,相反之下,既能得到一个这么举世无双的公子做夫君,又能和姐姐以后天天待在一起,两全其美了属于是。
只是,有点点尴尬而已。
“嗯,女儿没有意见,一切依父皇的意思便是。”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沈鸢却感觉到自己的小脸仿佛被火掠过一般,有点烧烧的感觉……
……
看着京城那边送过来的信件,从笔迹上来看,确实是唐颐的亲笔信,没有作假,刚刚回到府上的左统江坐在了太师椅上,长长呼出一口气出来,然后看向了一边的父亲,问道:
“阿宁在立秋的事情,父亲知道了吗?怎么看?”
左成一脸嫌弃地看着儿子不脱下脏兮兮的铠甲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呵呵一笑,回答道:
“该展露实力,就展露实力,没有什么问题,藏了这么久,换来斩杀一个周鼎,你是之前该不该藏?沈乾敢叛乱,那么便一定有恃无恐,即便是立秋兵变失败他也能成一定的气候,说不定,荆王和并王也早有谋划,和他有所联系了。”
然后他又指了指桌子上另外一封信,笑呵呵地说道:
“如意昨日就给我写信了,说云州出一万兵马去青州平叛,估计张樽那边也是如此,不过呢,京城那边不一定会让他们各自领自己的部曲各自为战,大概率是将淳钧和泽郢叫到京城来,然后让阿宁去统领各军,武圣坐镇,士气如洪,按照顾稷那个老东西的想法,肯定就是希望阿宁以最快的速度镇压青王叛乱,防止事态扩大。”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有脱铠甲就急匆匆坐下来看信的左统江便一边听着父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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