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岂能计较小节?你他日拜了大将,为国家份上出力,世人都能得益,现在就算枉杀几个好人,能算什么’这等言论说服。”
曹操听到此处,“咦”了一声,皱眉道:“这番言论,若是虚情假意之辈,怕难说出,据吾看来,公冶乾那厮,自家怕也是这么想的!他义弟被二郎打败,他却毫不计较,可见此人心胸不俗,却如何肯屈居朱勔这等人麾下?是了!岳父不是说他有个不知是谁的主人么?这般看来,根结或许还在这个所谓主人身上,此人所谋,怕是不小啊!”
众人原本都未察觉,此刻被曹操指出,细细一想,果然是这般道理,都不有猜测纷纷,王寅皱眉道:“我曾听人说起,他三个把兄弟之间相互称呼,力王是大哥,掌王是二弟、二哥,战王却是四弟,这个老三去了哪里?其中只怕有些玄机。”
猜测一回,终究所知太少,几条思路都觉牵强,只得暂且停下,又催戴宗继续说。
戴宗说道:“当时小弟和武二哥互通了有无,二哥便道,武大哥既然要借明教名头行事,他自当遵循,总之绝不会误了大哥之事,两日之后,法宝寺外,便是朱勔死期,又让云宗武如此这般,相助成事。”
“两日之后,我和云宗武一早便去法宝寺上香,呵呵,人都说金陵形胜,果然非凡,单说那法宝寺,昔年乃是东吴孙权的后苑,西晋时于此造寺,因在鸡笼山上,故此名为鸡鸣寺,其势坐山临湖,南朝四百八十寺,以它居首!”
“到了本朝,改名为法宝寺,香火之盛,不逊往昔,乃是金陵一等一的繁华去处。”
“想那朱勔,或是恶事做多了心中不安,向来醉心佛道,自避居金陵以来,又怕皇帝要因逼反百姓而罪他,心中愈发不安,隔三岔五,便来寺中进香,他平日足不出府,若要杀他,原该趁此机会!”
戴总说到这里,神情渐渐振奋:“却说那日,我和云兄弟早早到了,佛前敬了香火,便在寺中随喜闲走,果然发现香客之中,颇多孔武有力、神态睥睨之辈,也不知都是来刺朱勔的,还是混了六扇门中爪牙。”
“那些人或是腰间鼓鼓,或是背负长条行囊,显然都带了兵刃,一个个虎视眈眈,我二人怕被他看出端倪,便先出得寺外,门口面摊上,叫造了两份素面,一面慢慢吃,一面静待时机。”
“到了巳时将尽,忽听净街鞭噼啪炸响,如云香客,纷纷避开道路,我两个立起身来,只见两三千人马,形如长蛇,前呼后拥而来。”
“他那队伍中,吹笙击磬、震鼓鸣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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