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此刻已是坐了不少宾客。
宾客们三三两两聊着天磕着瓜子儿,孩子们穿梭在人群中嬉戏打闹,鸡鸭在桌子下面琢着瓜子皮儿,几条黄色的土狗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打着瞌睡。
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很久不曾闻到过的味道。
在张琴的带领下来到收礼金的地方,陆山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
负责收礼金的小姑娘拿过沉甸甸的红包,好奇的看了陆山民一眼,打开红包的时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五千块钱在这个年代不多,但相对于大部分人只送两百块钱来说,无疑是一个大炸弹。
一旁的张琴也有些惊讶,不禁说道:“太多了”。
陆山民只是笑了笑,胳膊肘碰了碰还在发呆的海东青。
海东青回过神来,从兜里拿出红包放在了礼金桌上。
收礼金的小姑娘从一旁的篮子里取出两个红包回礼,顿了下又多拿了两个出来给两人回礼。
送完礼,张琴领着两人来到一张还没人坐的桌子旁。
张琴不好意思的说道:“乡下只有这个条件,实在不好意思”。
陆山民笑了笑,说道:“我觉得挺好,你忙去吧,不用管我们”。
张琴走后,陆山民随意的坐在了凳子上。“怎么样,是不是比城里面的酒席更热闹”。
“还好”。海东青没有坐下。
陆山民看了一眼被油污侵染得发黑的凳子,拿出纸巾擦了擦,纸巾上沾着淡淡的黄黑色油污,收起纸巾说道:“这凳子是这种颜色,其实不脏”。
“你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陆山民咳嗽了一声,再次拿出一张纸巾擦了一遍,但是纸巾上仍然有着淡淡的黄黑色,一连擦了十几次,直到把一整包餐巾纸用完,纸上始终有着淡淡的油污颜色。
陆山民看着发亮的凳子很是无奈。
“据我观察,这根木凳至少有五六十年的历史,也算得上是一件古董了,这要是拿到城里卖,说不定得值很多钱”。
海东青盯着凳子看了半晌,然后坐了上去。“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陆山民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以海东青的臭脾气,还真担心她倔强到底,如果真是那样,在这样的场合就太尴尬了。
“你是第一个说我幽默的女人,她们都说我很闷”。
海东青正要说话,立刻又皱起了眉头,脸上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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