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一黑一白两只母鸡低着头啄米,时不时抬头警惕的看着半蹲在地上盯着它们的陌生女孩儿。
“别看我,放心吃吧,我又不会抢你们的食物”。
黑色的母鸡歪着脑袋看着女孩儿,咯咯叫了两声,似乎在说,‘那你看着我们干嘛’。
“小黑,赶紧吃,你的米粒快被小白给抢完了”。
黑色的母鸡似乎听懂了一般,低头继续啄食。
“小白,你的羽毛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吗”?女孩儿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过去。
白色的母鸡咯咯叫了几声,或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儿这些天每天都跟它们聊天,渐渐的混熟了,这次没有躲开。
女孩儿眉飞色舞,脸上满是兴奋,“小白真乖”。
“小黑,也让我摸摸呗”。
黑色的母鸡警惕性显然更高,不等女孩儿的手触摸到它的羽毛,打开翅膀扑腾两下,快速躲开。溅起一阵腊梅花瓣和尘土。
女孩儿被呛得一阵咳嗽,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尘土,对着远离的黑色母鸡做了个鬼脸,“调皮的小姑娘”。
院子里,一个高大的影子停在不远处,顺着影子往上看,身材高大威武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院子里,肩上扛着一个胀鼓鼓的麻袋,手上提着一大袋生活用品。
叶梓萱笑呵呵的站起身,甜甜的喊道:“大叔,你回来了,我正跟小黑和小白聊天呢”。
男子无奈的皱了皱眉,这女孩儿一点没有被劫持的觉悟,除了第一天醒来的时候有那么短暂的几秒惊慌之外,之后就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霸占了屋子里唯一一张大床,让他在堂屋里睡了好几天地铺,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本来想让她做做饭,差点没把房子给烧了,让她做卫生吧,竟然把他晾着的衣服当成了抹布。
最让人不理解的是,开口闭口就说自己是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温婉贤淑的奇女子,长相上无话可说,但温婉贤淑,实在不敢恭维。
“没动我的东西吧”。
叶梓萱吐了吐舌头,一副小女孩儿做错了事的样子,“哦,哦,你那件西装扣子掉了,我,我给你缝上了”。
中年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扔下肩上和手里的袋子,一步直接跨入屋里。
扣子是缝上了,但上面多了一道大口子,口子上红色的线缝得歪歪扭扭,像一只丑陋的蜈蚣。
叶梓萱跟进屋子,低着头,委屈的绞着衣角。“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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