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内敛其实都不重要,他固然不是个完人,这不是还有我给他拾遗补漏吗,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给我们信心就足够了”。
罗玉婷没有再和左丘辩论陆山民这个人怎么样,其实经过今晚的接触,虽然谈不上多大的好感,但也比之前想象的要好出很多。
“左丘,你也看到了,纳兰家在天京根深蒂固,无论是影响力还是人脉,都超乎想象。别说今天来的这几家,就是再来几家,没有谁会帮陆山民”。
左丘点了点头,“这个我明白,所以我们现在做的不是让谁来帮陆山民,这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我们要做的是尽量阻止别人帮纳兰家,为与纳兰家单独一战创造条件。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逼迫他对韩瑶下手的原因”。
罗玉婷眉头紧皱,心里一阵惊涛骇浪,原本以为左丘的计划是在天京拉足够多的力量与纳兰家一战,完全没想到左丘胆大包天是想单独与纳兰家一战。
“你没发烧吧,那是纳兰家”。
“纳兰家又怎么样,东海的价格战还不是被打败”。
“你也知道那是在东海,这里是天京”。
左丘嘿嘿一笑,“哪里都一样,陆山民五年前还在马嘴村玩儿泥巴呢”。
罗玉婷无力的摊坐在沙发上,“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停顿了一会儿,罗玉婷接着说道:“韩承轩那么沉稳的一个人,今晚都差点被他气得抓狂,整个韩家估计都恨透了陆山民,小心别没死在纳兰家手里,中途折在了韩家手里就搞笑了”。
左丘无所畏惧的笑了笑,“韩家跟一般的家族不一样,他们是政商的结合体,某种程度上说政治还要高于商业。我在东海市委呆过,曾经仔细观察研究过那些高官,他们是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下狠手的,一方面他们的格局很大,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另一方面他们很小心,不会冒任何影响政治前途的风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把事情做绝的。一个韩瑶,还远远够不上万不得已这四个字”。
“你就那么有信心”?
左丘笑了笑,“我对陆山民有信心,他能应付得来,别忘了他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怎么活过来的,一般的手段难不了他”。
罗玉婷叹了口气,“说起韩瑶,我还当过她的家庭教师,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儿,硬生生被我推入了火坑,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
左丘也皱起了眉头,“是啊,陆山民这家伙性情宽厚,内心柔软,是福是祸还真是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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