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叹了口气,“振海前段时间去找朱家老爷子了”。
纳兰振山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朱老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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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管这些事,再说我们家族的事他也管不了”。
庞志远摇了摇头,“叶以琛昨天到了天京,直接去了朱老爷子那里”。
纳兰振山手再次抖了一下,想到上午季铁军的表现,眉头皱得更深。
庞志远接着说道:“朱老爷子不管振海是因为振海确实不是那块料,但子建不一样。朱老爷子连陆山民的事都管,更别说他的亲外孙”。
“振山,如果子冉的位置稳固,朱老爷子自然无法管,也管不了,但现在的情况不是,这个时候朱老爷子不需要怎么管,他只需要透露一丝信息,甚至不管这个信息的真假,都会是一场乱子,因为家族里很多人等的就是一个突破口,等的就是一个口号,一个借口”。
纳兰振山越听越心惊,虽然老爷子的遗嘱白纸黑字,但老爷子毕竟不在了,家主之所以是家主,其本质在于能管住所有人,如果所有人都不听子冉而是听子建的话,这个家主也就名存实亡,早晚会下台。
庞志远叹了口气,“老爷子临终前说的话不能忘,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情都有个大前提,那就是纳兰家不能乱”。
纳兰振山眉头紧皱,心乱如麻,影子要杀子建,老爷子的遗命也容不得子建。
“庞叔,容我再想一想”。
庞志远深吸一口气,“振山,胜义的死虽然和子建脱不了干系,但我绝不是想为胜义报仇。我对文若的忠心,对纳兰家的忠心日月可鉴,绝不敢因私仇胆大妄为的动纳兰家的人。”
说着怔怔的看着纳兰振山,“这件事不用插手,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罪名都让我来背,等除掉子建之后,我亲自到文若坟前自裁谢罪”。
“庞叔,您一家三代为纳兰家赴汤蹈火,这个罪不能背。父亲临终前让我负责,我纳兰振山不是贪生怕死在乎虚名的人,这是我的责任”。
庞志远老眼微红,“振山,纳兰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纳兰振山手里的茶盏猛烈晃动,眼里尽是痛苦的纠结。
“我要亲自去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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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不科学””!金不换气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纳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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