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冰冷的面容立刻恢复到朴实的微笑,“周同,看见了吧,以后就这样管教他”。
周同朝陆山民比起大拇指,“山民哥,以后我哪怕喝醉了也不扶墙,就服你”。
陆山民笑了笑,“要不是胡惟庸的默许,我也不会这样对胡明”。陆山民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狡诈唯利是图如胡惟庸这样的人,对自己儿子也是护犊情深啊”。
周同反应了过来,“原来是胡惟庸默许你这么做的”。
陆山民点了点头,“他也是没有办法了吧,否则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把儿子送到我这里来管教”。
周同呵呵一笑,“这也说明胡惟庸信任你,相信你能教好他儿子”。
陆山民点了点头,“是啊,胡惟庸这样商人只相信他自己,这次能得到他的信任确实不容易,所以不狠点,怎么对得起他的信任呢”。
周同笑着点头,“能得到山民哥的亲自栽培,这也算是这小子的运气”。
陆山民笑了笑,不禁想到爷爷,想到那个毫无记忆的父亲,“哪来那么多的运气,要不是他爸是胡惟庸,他顶多也还只是个学校里的小混混,说不定毕业证都拿不到,毕业后工作都找不到,归根结底还是有个好爹”。
周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山民哥,这些日子我从没放弃过寻找阮玉,不过毫无进展”。
提到阮玉,陆山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想到那晚海东青的一拳,自己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更恐怖的是这个女人手里掌握的财富和力量,就连东海的豪门都不敢轻易得罪她。
见陆山民脸色不是很好,周同以为是对他的办事能力不满意。赶紧说道:“山民哥,我一定加大力度查找”。
陆山民摇了摇头,阮玉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说明她现在心里根本就不想见到任何人,包括自己。也许她正静静的躲在某个角落的舔舐伤口,伤口不愈合,找到了又如何。
“算了吧,别找了,该出现的时候,她自然会出现,我相信她有一天会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个时候,也许会是一个不一样的她”。
周同满脸的歉意,“山民哥”?
陆山民笑了笑,“你不用自责,东海这么大,她又是有意躲起来,找不到不怪你”。
今天陆山民没有像往常一样提早回去,自从和左丘闹了矛盾,心里一直很不是滋味儿。
酒吧关了门,不知不觉走到了午夜烧烤店。
烧烤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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