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具体怎么谈,我还要好好谋划谋划。”
米裕听着一大串的人名、道场,咋舌不已,“搞这么大阵仗?”
姜尚真微笑道:“我要让落魄山在三五百年之内,成为浩然天下最富有的宗门,没有之一。”
米裕赞叹道:“志向高远!”
姜尚真沉默片刻,说道:“米裕,既然我们是朋友,我就要提醒你一句难听的话了。”
米裕说道:“你说。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
过倒悬山,来到浩然天下这边,赶赴老龙城战场也好,在破境一事开始上心也罢,其实米裕目的都只有一个。
不想让别人觉得避暑行宫隐官一脉的剑修,是个剑术平庸的没胆废物。
米裕不怕挨骂,不怕家乡的冷眼嘲讽,只怕什么都不懂的外人们,因为自己而看轻了年轻隐官,看轻了隐官一脉和剑气长城。
到了落魄山,一个人和一件事,都让米裕如释重负,人,正是姜尚真,原来竟然真有人在山上的口碑,能比米绣花更差。
再就是正阳山某位老剑仙的闭关,竟然能耗时几十年之久,也才辛辛苦苦熬出个玉璞境。这件事让米裕大开眼界,此外落魄山有“姜贼”当首席供奉,米裕的一颗道心就没那么沉重了,所以米裕对姜尚真还是十分心生亲近的。
曾经认为遥不可及的飞升境,如今的米大剑仙,偶尔也敢想一想了。
姜尚真说道:“不要始终带着巨大的愧疚在浩然天下这边修行练剑,不要把在浩然天下的每一次破境,视为米裕对剑气长城的背叛。”
米裕默不作声。
柴芜给米裕递过去一碗倒满的酒水,“喝酒。”
大地之上,布满言语和文字,大概所有的沉默,都是一条地下河,河中流淌着无法言说的哀伤,不为人知的遗憾。
谢狗揉了揉貂帽,以心声询问凌薰,“临济四宾主,曹洞五君臣,晓得么?”
凌薰一头雾水,下意识询问道侣郭渡,“白景前辈在说什么?”
郭渡便与她大概解释了一番,不过郭渡自己也是听说过几个名词,只知道是佛家的说法,真意如何,全无理解。
谢狗说道:“回到落魄山,记得找我谈一次。”
她早就看出了凌薰修道症结所在,不赶紧解决个主次之分,凌薰想要跻身仙人,呵,难如登天。
谢狗手边刚好有一门断了香火的远古道法,可以传授给凌薰,还算对症下药,至于成与不成,还得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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