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锋,自己带着剩余的人从梯子下来。
一进殿内,陈玉楼就看见先下来的几个弟兄个个面无人色,在他们面前,赛活猴与地里蹦二人的衣服都平平地摊在地上,衣扣也未解开,他们带的鸽笼就扔在一旁,笼门紧闭,不见任何破损,里面的鸽子却不见了踪影,就仿佛什么东西夺走了此处所有的血肉一般。
见到这般诡异的事情,陈玉楼顿时感觉后脖子凉飕飕的,肌肤上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似在无声地催促着他,让他快逃,远离此地。
一旁的鹧鸪哨和老洋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心中不由的警惕了起来。
突然,跟着陈玉楼下来的卸岭群盗里传来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
陈玉楼虽然已经见惯了大场面,但事出突然,竟是被吓了一身冷汗,当他回头看时,更是惊骇无比,只见刚刚发出叫声那人,不知怎么的脸上全是脓水,好似全身淌满了蜡烛油一般。
一会儿功夫,他身上的血肉就全部开始溃烂,最先是脑袋烂没了,还不等那无头尸体倒地,剩下的部分也顷刻间全化作了浓水,只留一袭空荡荡的衣物缓缓落在地上。
见到这一幕,卸岭群盗惊骇欲死,不知所措,陈玉楼和鹧鸪哨心中也是顿生寒意。
“这兄弟莫不是撞着这地宫里的阴气了?竟如此邪性?”
没有人回答陈玉楼的这个问题,但是在窟窿口还未下去的雷善和魏淑芬居高临下,却是看得真切。
就在刚才,一只红纹鲜艳,腿足鎏金的蜈蚣从房梁上掉了下去,正好落入了那个人的衣服里。
当看到那只蜈蚣时,雷善就知道自己这趟没有白来,而魏淑芬看到那只蜈蚣,眼睛里放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光,她似乎猜到了雷善所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殿内,不等陈玉楼他们有下一步的行动,殿梁殿柱的缝隙里,又钻出许多蝎子,蜈蚣,蜘蛛,守宫,毒蛇之类的毒物,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这些毒物身上都有着各色妖艳斑斓的花纹,看上去奇毒无匹,远比山外面的那些寻常同类看着要吓人的多。
鹧鸪哨眉头紧锁,和一旁的陈玉楼说道:“看来瓶山的炼药之所荒废后,遗留下了许多药草金石,时日一久,这些东西的药力散入土石,引得各种毒物聚集与此,这些毒物在古墓裂开后,将这阴宅当做了巢穴,平日里毒物本就互相吞噬传毒,又借了药石之效,所以都是奇毒无比。”
陈玉楼心中大急:“那现在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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